“别急,你会喜的。”
齐征南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长椅上,把玩着手里蓝紫的领带,“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呢,今晚上必须实现的。”
于是宋隐又朝前迈一大步,回过来挑衅的看了看齐征南。先将手摆在衬衣纽扣上,接着落到腰间,最后却弯腰脱掉了
“我无所谓。”
“……时候不早了,我要上楼睡觉了”
宋隐近乎于撒地抱怨着,但是嘟嘟囔囔的声音很快就被另一张嘴贪婪地吞噬殆尽。
大约走了七八步,他如愿地听见了后传来了主动的声音。
齐征南了几乎是“没安好心”地笑容,伸手,就指着宋隐此刻站立的地方。
宋隐翘了翘嘴角,这一次他已经好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况且天地地利人和,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迎男而上。
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个“擒故纵”的小游戏,要和自己急不可耐的恋人玩一玩。
“可以啊,我无所谓喔。那先脱为敬。”
他将领带套在了齐征南的脖上,然后起离开长椅,朝着屋的方向走去。
“从那里开始,每走一步就脱掉一件衣服。直到完全脱光、或者你主动邀请我屋为止。”
有那么一秒钟,宋隐是真的被这个破廉耻的提议给惊到了。但他很快又回过了味儿来,兴致的表。
齐征南不无偏激地继续说:“反正我也没打算再找其他人。我们两个就这么互相折磨去,直到你亲过来向我告白,我再次给你上戒指。或者谁先扛不住了,去机场报到为止。”
“开始这场游戏的主动权在你手上。你要是坦率,那我一定会比你更主动。”
明明知这些事并不会真的发生,宋隐还是他给逗笑了:“关别人什么事?还报复别人呢,你怕不是首先被人鉴定成渣男了。”
“怎么样?”他甚至还多解了几颗衬衣扣作为福利,“满不满意?”
又开始了,这个接吻狂。
见齐征南兵不动,宋隐歪嘴笑了笑,一手扯掉自己脖上的领带――这还是他在看见齐征南穿着正式之后,特意回到楼上去更换的行。
“没忘喔。”宋隐了自己的发,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快说吧,我听着呢。”
齐征南亲完了他的额又开始亲他的耳朵,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带了一粘腻湿的声。
宋隐皱了皱鼻,仿佛嗅一火药味儿:“披着云实的甲跟我比赛还没玩够呢?去了还想接着来?”
“哈?”
“继续。”
转间,两个人已经在圣诞树搂抱温存了好一会儿。在觉察到齐征南好几次想要将他往长椅上压倒之后,宋隐果断地伸手用力,将对方从自己上推开了一儿。
说着,他十手指上翻飞,没一会儿就解开了外套的纽扣,将衣服脱来拎在手里晃了晃,又丢在了地上。
他了湿漉漉的嘴角,打了一个哈欠,角却朝着齐征南勾了一勾,明摆着的不怀好意。
齐征南歪了歪脑袋,表示脱得脆,脱得潇洒,脱得心旷神怡。
齐征南当然读懂了这只小狐狸的心思,却也兵不动,只看他一个人能玩什么花样来。
“你没忘吧?”
“你是狗吗?还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