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戒?”
只见他对着宋隐将盒“啪”地一打开,里面是两枚闪闪发光的铂金戒指,中间分别镶嵌着一蓝一红两细小宝石。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听完二狗的叙述,齐征南朝着宋隐了玩味的神:“所以,你现在是希望‘噩梦’成真?”
并不是他忽然开了窍、衷于传播八卦――这当然是宋隐提前布置好的安排,要让他当作一个纯真无邪的传声筒。
“但你找到的东西已经不能算礼了。”齐征南持,甚至转向裁判寻求支持:“我说的没错吧?”
“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齐征南追问。
“噩梦也未必只有坏的一面。”宋隐的回答也耐人寻味,“有的时候,我们也可以试着放坏的那分,留好的那些……当然,这也需要你的帮助喽。”
“我不明白。”他实话实说,“这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盒里装着两枚戒指,很普通的纯金属素面,或许还不是什么贵金属,而是不锈钢之类的材质。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那并不是对戒,而是两只有着同样铭文的校庆百年纪念品。
宋隐愕然惊喜:“你也准备了?怎么早不拿来?”
“……”虽然并不觉得这玩意儿有被到炼狱里来当礼的价值,但考虑到宋隐这么肯定有他自己的理,齐征南还是将小黑盒打开了。
“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袋,居然变戏法似地从里面掏了一个黑天鹅绒的戒指盒。
二狗和二虎从逻辑上给予齐征南以支持,而这意味着接来无论齐征南找到什么,他都已经获得了今晚上向宋隐“发号施令”的权利。
“算是吧。”宋隐勾勾嘴角,“男人向自己心的人求婚,难不是天经地义?痛快,答应不答应?”
说实话在看见这是两只一模一样的戒指的时候,齐征南是瞬间惊喜的。毕竟,在他们连本垒都还没有达成的前提,忽然到求婚阶段,实在有些“还没学会跑步、一不小心就要起飞”的节奏。
“也许我可以帮忙解释。”二狗忽然话。
于是在接来的几分钟里,二狗简单地转述了宋隐在“狱试炼”时所的那个梦。至于重,当然是那场荒诞的婚姻和那两枚伪装成“婚戒”的纪念戒指。
齐征南低望着那两枚戒指:“虽然知了背后的意义,可我还是觉得它们太寒酸了。”
“哈?”宋隐脸一僵,“不都说了是谁先找到就算赢吗?”
“这可是我特意去赌船上花了钱找人从现实里带回来的。”宋隐调它的来之不易,“快打开看看。”
“RMSD?”他读了纸盒上印着的四个字母,目光顿时复杂起来,“……你是认真的?”
“谁知你会不会同意?大
另一个问题:“所以说,这个礼应该不能算数?你也就没办法对我提要求了?”
说到这里,他又朝着齐征南凑了一凑:“所以你到底是收还是不收,不收我们两个可就扯平了啊!”
最后的悬念很快揭晓了――齐征南打开了一个蓝紫的大礼盒,发现里面套着一个中型盒,继续打开,里面还是一层套着一层……他耐心地重复了六七次,最终拿了一个特别小的黑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