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之前亚历山大送东西时的轻描淡写,宋隐暗暗倒一凉气:“……但我真不明白,这东西对人明明没有副作用,为什么要把它当毒品一样的洪猛兽?”
“洗脑?!”宋隐这终于有急了,“那为什么网络上那么多人都隐晦地说自己用过了?难就没人抓他们吗?!”
“什么事应该记住,什么事又该遗忘,不是随随便便的选择――你说得没错,但我不明白……”
宋隐咀嚼着二狗的话,神已经明显变得倔起来。
二狗恨铁不成钢地反问:“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不犯法、不上税吗?还是你真的不知死藤是多么稀罕的东西,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三级执行官,恐怕必须赌上自己所有的财产,才能买到一次剂量的死藤。你见过多少真正的有钱人整天泡在网上的?”
“谁和你说他们用的是真的死藤了?”
“叫它别自以为是了。我听说过母亲河、母亲山、母亲海,还没听说过母亲系统呢!母亲系统会随便杀人吗?会随便决定谁该死、谁又可以活?!拜托,要赚人便宜也找个傻的。”
“在阿尔夏系统面前,全人类都是孩。”二狗说,他的面无表对于演绎这句充满母的话显然毫无帮助。
“你们人类视洪猛兽的艾滋病,本也不是立刻就能置人于死地的疾病。它的可怕之在于摧毁人类的免疫系统,为其他的疾病大开方便之门。”
他一把抓住了辅佐官的衣角,轻轻地摇晃着:“你放心,我一也不痛苦,一也不纠结
宋隐的表又开始迅速地变化了。
自觉反抗无望的宋隐开始了自暴自弃的胡言乱语:“有本事就把那块记忆连同我的脑一起直接挖掉,否则洗脑一次我就跑去用一次死藤,洗一次就用一次,我不想忘记的东西,没有人能够我忘记!”
“选择该不该遗忘的人,难不是我自己吗?就算我当时年纪小,我爸妈替我了主,可是我现在长大了,如果我爸妈还活着的话,我敢说他们也一定会亲告诉我那段往事。现在我自己了选择,又有谁能够跑来说我选的不对?关他们屁事!”
等到宋隐稍稍安静了一儿,他才接着把话说完:“……我还没有上报,系统目前还不知这件事。”
狗叹了一气,“如果系统知你用死藤,会对你行制洗脑。你不仅会失去使用死藤所获得的记忆,还会被罚款和关禁闭,甚至可能直接掉回执行官二级。”
尽已经熟悉自家执行官的疯癫派,可辅佐官还是忍不住了自己的太阳――尽他的并没有所谓“三叉神经”的东西,但他曾经看见焚风过,于是他也试了试,觉好像还不错。
“狗……咱们别上报好不好?”
二狗打了一个比喻:“从表面来看,死藤既不会成瘾也没有后遗症。但是通过它所获得的那些记忆,就是危险本。什么事应该记住、而什么事又该遗忘掉,你以为这只是随随便便的选择?擅自找回遗忘的东西,然后任由它在心灵的角落里腐败、染……最后污染你的整个意识――这才是死藤真正可怕之!”
“这玩意儿这么贵的吗?!”
“你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