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独秀不理他。
柏士卿又把小毯掖在他巴面,何独秀又把毯拉来盖住了嘴,柏士卿只好:“去后房间睡,这种天气待会儿着凉了。”
柏士卿从电脑后面侧,对上他委屈巴巴的视线,又笑了声,他走过来,:“去床上睡吗?”
“我爸要是问我今天嘛了怎么办……”
何独秀瞪他:“怎么不跟我说?”
“你他妈是狐狸投胎吧……”他难得爆了,声音沙哑又散发着独属于雄的壮荷尔蒙,何独秀被他说得脸红心,嗯了两声。
“现在就放心了。”
“啥?”
如今正是寒料峭,最近冒是行病毒,柏士卿是真的担心。
“……”
柏士卿瞥他一,重新把他拉来了后,凑过来亲他一:“路上睡一会儿,到公司我叫你。”
“你大爷。”何独秀骂他,柏士卿皱眉,不确定他是不是生气,正想着要怎么安呢,何独秀又爬了上来,咕哝:“你也不跟我说,我每次都怕你那些种跑的太快不敢太猛……”
可真能作。
柏士卿低咒了一声,何独秀问:“这样行吗?”
他扁扁嘴,哑哑的嗓音十分委屈的控诉:“刚回来两年就腻歪我了。”
用不着了。”
何独秀一车就踢柏士卿,声音跟患了扁桃炎似的:“你不是人。”
柏士卿便也不理他了,转回到了椅上坐,两分钟之后窝在沙发上的何独秀开始哼哼。
要不是为了不被老爸说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何独秀今天肯定就在家里睡懒觉了,没想到这会儿柏士卿居然也不多哄哄他,直接就不了。
“躺着别动。”何独秀把他压去,对他说:“我练深蹲。”
“忘了。”
何独秀一愣:“什么时候取的?”
柏士卿:“……”
“胎都取来了,你还找什么药。”
去公司不到半小时车程,何独秀哪儿睡得着,一直到了柏士卿办公室他才抱着小毯躺在了沙发上,柏士卿自己整理了一桌――一般清洁工他都不许动自己的桌。然后走过来摸了摸何独秀的脸,想这厮昨天晚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你昨儿晚上的底气哪儿去了?”
柏士卿了气。
“??”
“女儿那次,我直接让汪俊给你取了。”
这是间接说他不行了,柏士卿被他气乐了,将双手枕在脑后合起来。
何独秀不肯去,裹着小毯还在发抖,用沙哑的声音埋怨:“都怪你。”
何独秀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被柏士卿毫不留的叫起来,闷闷不乐的朝外面走,他的声音是哑了,一边儿的何母还一脸担忧的在他上班的时候给了冒药。
何独秀放了心,把毯踢开张开双手,柏士卿就知他从刚才不吭声就是想他主动抱,当就低笑一声把他抱起来去了后房间。
“我速度太快怕你承受不来。”
柏士卿好脾气的应了一声,:“后面有床有被,有人固定打扫,很净,比这儿舒服。”
“被你了。”何独秀闷闷的说,耷拉着,很丧。
“咱们待会儿串个供。”
“……!”柏士卿伸手碰他,又被他打了一:“我要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