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贴住不该贴的地方,还一无所觉地蹭了又蹭,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渐渐竖起,硌得有些难受,便烦躁地伸小手去拨。
封绍险险扣住乱动的手腕,有些狼狈地微屈腰,惊冷汗。
所以,还是只能克制。
“你……”他无奈地叹了气,重新将人摆好,隔着毯轻轻抱了抱她,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好了,快睡吧。”
这天晚上,很奇怪的,他了个梦。
封绍结动,手掌扣住她的腰,把她用力往自己的望上了,明明难以抵御这蜜糖一样的诱惑,中却吐拒绝的话。
可纵然心中有数,听到她亲表白,所受到的冲击和动还是如同平地惊雷,令他招架不得。
直等到祝真的呼声变得绵长,他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回到隔的卧室。
可这一步至关重要,稍有差池,后患无穷。
他觉得,他应该对她,对自己,更负责任一。
封绍俯,怜地了她的发,将手探到她腰间,扯松细细的衣带,拉过毯盖住小腹,避免她着凉,便到此为止。
他要离开的时候,祝真忽然歪斜着蹭过来,搂住他的腰,哼唧:“抱抱……”
她自然不肯听,笑着俯来吻他,绵密湿的法式长吻,到最后啜着他的,发令人脸红心的“啧啧”声。
说到这里,她有些害羞,用的脸颊蹭了蹭他同样发红的脸,声音变得很小:“你想不想要我……”
他应该回应她的。
封绍完全不上她激将法的当,闷闷地笑了一会儿,低吻她眉心:“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机会让你知我行不行。乖,别再勾引我了,快换衣服,带你
脖颈被她紧紧搂着,耳边是她银铃一般的笑声,他小腹一阵阵发紧,完全克制不住生理反应,耸,隔着长抵在柔的心里,被她恶作剧一样前后磨蹭,得越发厉害。
得不应该。
她咬他耳朵,声:“阿绍,我喜你,好喜好喜你……”
“骗……老古板……老学究……”女孩不满地碎碎念着,被他调整了个安全些的姿势,抱坐在上,“我知,就算成年,你也不会要我。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保守,非要等到结婚?”
她促狭地回看他:“阿绍,你该不会不行吧?”
他说:“不行……你还没成年……”嗓哑得像砂纸,被望一遍遍刮磨。
他早知她对自己有好,她的心单纯如白纸,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望着他的神总是赤忱又专注,那种将他视作最重要之人的紧张和在乎,只要有睛都看得来。
梦里,面容模糊不清的少女骑坐在他腰间,上穿着白的短袖衬衫和藏蓝的百褶裙。
喜悦、动、甜蜜、惶恐、愧疚、心疼……诸多又甜又苦的绪糅和在一起,搅成一锅五味杂陈的汤,一气灌咙,连味都失灵。
其实,他本无法用语言表达听到她倾吐心意时候的受。
他听见自己咙里发沙哑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别闹……”大手却控制不住地捧住她的,在四周蠢蠢动。
如果可以,他很想回馈给她同等的,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