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正常世界来看,这相当于男摄影师要求女练习生当众赤上半吧?
这孩长得好,材也没得挑,就是在镜前不太开窍,她为了拍效果理想的照片,只能要求他再多一。
似乎知他们心中忧虑,摄影师面孔严肃:“在镜面前,只有丑之分,没有其它。你既然打定主意娱乐圈,就应该好为艺术献的准备,别说只是脱件衬衣,就算往后让你全镜,你也应该无条件服从摄影师或者导演的命令。”
和正常世界里,男人要求女人“又纯又”一个意思呗?矛盾、莫名其妙又极不合理,完全是为了迎合男人奇葩审而现的产。
祝真:“………………”
她心疼。
他不喜这样。
,又引导他摆各种姿势。
虽然封绍已经极力掩饰,没有表现任何不愿,但她就是知――
至于气,连一丁儿影也没有。
一刻,摄影师开:“把衬衣的扣全解开。”
又禁又气?
绍哥这么好,她不想勉他为了大家牺牲。
过了会儿,摄影师低看着自己拍的照片,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叼了香烟猛几,:“觉不对,咱们重拍。”
本来脱件衬衣没有什么,她这样一套作来,却让祝真更加别扭。
她手举着单反,对封绍连拍了几张,想了会儿,看向祝真:“小妹,你是他朋友吧?帮个忙,充当一我们的人形。”
这……这和扰有什么区别?
何止是他,就连她在一旁看着,也觉到一种封绍被人当货估值评判的不适,不由得气闷难受。
封绍明显没有get到摄影师的,扣解是解了,笑容也消失不见,整个人表现以往从来没有过的疏离冷漠,活脱脱一朵冷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趁摄影师摆设备的功夫,她弯腰,对坐在面前椅里的封绍极轻极快地:“绍哥,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咱们就不拍了。线索的事,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祝真满雾,听从她的安排,站在封绍后。
封绍:“……”
见封绍徐徐解开一颗颗象牙白的扣,祝真从后面伸手掩住他微散的衣襟,抬问摄影师:“我刚才看过你们节目的宣传视频,这次节目的号是‘不负青,向阳而生’吧?参赛选手也都是形象气质绝佳的年轻男人。既然绍哥要参赛,肯
她低声让造型师去,又将遮挡的帘拉上,转过双手抱臂促:“这样可以了吧?我的年龄足够你妈妈,在我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封绍还没有适应自己偶像练习生的份,却把绪隐藏得很好,尽量合摄影师的要求,脸上也始终带着礼貌的微笑。
“我没事。”封绍眸平静,显然是决心已定。
摄影师大概还是一回见到这样小半个、却没有让人联想到和的男人,眉锁得更紧,几乎能夹死蚂蚁。
她示意封绍将上守阵地的两颗纽扣解开,同时教他演绎表:“现在的女人啊,都喜又禁又气的男人。你把表收了,试着冷淡一,同时又要释放一定的张力,不动声地引诱照片另一边的女粉丝,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