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充沛的力气像漏了气的轮胎一样,几分钟便了个净,他无力地跌坐在地,捂着心脏,满脸痛苦地指着祝真逃跑的方向,连一个字也说不来。
巴明达疼痛难忍,在心的匕首在他发狂的动作中掉落来,血得越发厉害,已经有了大血的征兆。
的窄里钻,冷不防颈侧一凉。
仓库堆满了长长短短的木料,间隙里又着成桶成桶的汽油,祝真形纤巧,倒可以随便找个隐蔽角落躲藏,胡建磊五大三,却无论如何都钻不过去。
见少女不肯应声,胡建磊想了想缓声气,哄骗:“明达没死,你现在来给他个歉,这件事就算翻篇了,我保证不打你,也不再碰你了,行不行?”
不过短短几分钟,整整一间仓库的资便烧了个净净。
胡建磊攻击架势,又有些怀疑祝真到底在不在里面,正犹豫间,听见里面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响动声。
那里着另一把匕首,款式和前一把一模一样。
说完这句话,他便拎起菜刀,大踏步往仓库追了过去。
很快,胡建磊被底闹的动静引了过来,推开门看见巴明达嘶叫狂吼、浑浴血的惨状,吓了一,连忙走过来探查他的况。
他愤怒地看向胆敢伸利爪的小猫咪,一把打掉匕首,蒲扇似的大掌毫不留地往她脸上了过去。
他循着星星的血迹和一条米白的发带,很快锁定了祝真藏的位置,对着遮挡视线的木材堆喊:“祝真,我看见你了,快来!”
里面依旧悄无声息。
祝真咬着牙,用尽全力气,将匕首往他的心脏得更深,右手同时覆上刀柄,复制第二把,又快又准地戳向巴明达的睛。
“啪”的一声脆响,祝真往右侧歪了歪,脸颊起,嘴角一线血迹。
他还是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祝真就势打了个儿,钻宽大的桌底,趁巴明达不备,觑了个空隙,轻手轻脚地逃向存放木材和燃料的库房。
胡建磊不是没考虑过这些辛苦积攒来的资对他们的重要,可他更不
剧烈的疼痛使男人爆发野兽一样的嚎叫,鲜血糊住视线,他狂暴地伸手乱挥,把祝真推到地上。
一双三角闪过狠戾的光,他后退两步,对准声源发动能力,只听“轰隆隆”一声,火光大作,地动山摇,燥的木板遇上汽油,发“噼驳”的爆裂之声,烧得越来越旺,浪席卷,灼炙。
胡建磊知他这是要不行了,两个人这些天臭味相投,积累了不少谊,再加上被一个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女孩摆了一,面上难免过不去,便用力拍拍他的肩膀,承诺:“兄弟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
他低,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心――
胡建磊等得烦了,又不可能将堆成山的资一件件搬开,便改为威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不说话,我就一个炸弹把这里轰成废墟,把你烧成灰,让你死无葬之地!”
巴明达再度举起大手,巴掌落去的时候,忽然觉到异样。
锋利的匕首戳古铜的肤里,只差一毫米便要割破颈动脉,千钧一发之际,巴明达惊慌地调动起自己的能力,将脖缩成扁扁的一条,躲开致命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