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奚:“……”
……
注意到李唯奚的神,华翔的孔雀尾巴一展开了:“怎么样,听完我的歌,是不是迷上百变的我了?”
“您别和我说!”华翔赶快拉过一旁的李唯奚,“和他说!我家是他负责搞卫生!”
两人怕“肉面”乱跑,赶快车追了医院里。“肉面”特别聪明,正乖巧的坐在前台旁等着主人来,见华翔一瘸一拐的来了,赶快汪了一声,促他为自己挂号。
年功,学戏是个磨工夫,又苦又累,以华翔的年龄来看,他应该是很小就开始练童功了,没想到不修边幅的男孩居然有这么韧沉稳的一面。
果然,什么沉稳,什么耐得住寂寞,都是错觉啊……
很多狗都怕医院,空气中的消毒们让它们变得焦躁不安,生怕哪里窜一个白大褂,在它们腰上扎上一针。
刚捡到“肉面”时,他后背上全是肤病,再加上虫咬和过,整片后背就没有好的地方,最大的一块伤是在后上,半个巴掌大的一块,里面的肉都溃烂发黄了。当时清理起来特别费劲,又要剪掉烂肉、又要消毒包扎,痛的它不停的挣扎。本来华翔还担心它要植手术,哪想到动的恢复力这么惊人,不过十天的功夫,那伤就越缩越小,不用也没结痂,居然自己逐渐长上了!
“就躺着睡啊?……我那床是双人床,它躺我边,我搂着它,不让它动。”华翔忽然一拍脑门,“哎呀医生,狗的肤病不会传染给人吧?!”
李唯奚没忍住,翘起了嘴角。
倒不是李唯奚有多“贤妻良母”,而是他实在无法忍受华翔糟烂的卫生习惯,再加上他们现在没钱请保姆,所以李唯奚便把卫生工作把持在了自己手里。
“您放心!”华翔拍拍,“我每天晚上和它睡一起,二十四小时守着它!”
华翔把李唯奚拉过来时,没注意直接拉了对方的手,虽然
只留它的主人一脸屎的捂着裆趴在方向盘上哀嚎痛痛痛。
但是“肉面”却不怕,它仿佛知这里是为它看病、让它尽快康复的地方,当车停稳后,它一个健步从后座窜到了华翔上,接着后使劲一蹬,居然直接从车窗里窜去了!
任真无奈极了:“您不觉得问这个有晚了吗?……它得的不是那种会传染给人的肤病,但还是要注意卫生,勤换床上用品。”
当然,这也和华翔顿顿给它吃营养餐、每三天带它来医院上药离不开关系。
任医生检查完“肉面”伤的恢复况,满意的:“你照顾的很用心,而且它正值壮年,恢复力非常,再过几天,应该就好了。今天再一次药浴,药浴是促伤愈合的,它可能会觉得有些,你要多看着它,不要让它抓挠伤,更不能。”
他一天要扫三遍地,还专门准备“卫生间的拖鞋”“厨房的拖鞋”,要求华翔绝对不能和“室地板拖鞋”混用。
“……怎么睡?”
几句话的功夫,认真医院到了。
今天为“肉面”复查的还是任真院长,今天他肩膀上的王松鼠换了一个颜,这只是黑的“大王”,比“对尖儿”活泼些,神很机灵,一直抓着任真的发,好奇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