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上比剑台。浣星海封锁了消息,不许传信给世,属也是偷听到的。”
“温石兰使的这把刀,名为斩狼,重一百八十三斤,上嵌七颗鹿璃,灵力之世所罕见。就算是国公爷,也不能抗。”家臣东涉川,正用他那抑扬顿挫的说书先生腔调慨不已。
两人紧赶慢赶,到浣星海的时候,比剑却已经开始了。
“东先生,您就少说两句吧。”紫枢满都是火,急得团团转。世把她留在家里,就是让她有什么事及时传消息。比剑这么大的事,国公爷却不许他们说,甚至找了东涉川来盯着她。
“两个时辰有余了,”紫枢瞧见林信,先是一惊,而后甚是喜,“侯爷!您能不能……”
“已经多久了?”林信负手走过来,神冷肃。
林信握紧手中的旸谷剑,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边。上辈,沈歧睿也是一招之差输给了温石兰,而温石兰完全没有到为止的意思,直接杀了沈歧睿。
“斩狼上的七颗鹿璃是不能全亮的,灵脉再宽也有个限度,七颗乃是极限。倘若七颗鹿璃皆亮,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然温石兰的灵脉也会立即损毁,爆而亡。”东涉川又忍不住说了起来,中满是狂。
“已经派人去带话了。”林信摆手,示意紫枢别说话,紧紧盯着幕中心。
沈歧睿的剑法,与沈楼的一脉相承,看似简单而直接的剑招,实则千变万化,难以捉摸。
修仙之人皆崇拜者,他们地北域,时常能听到有关温石兰的传说,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然而,这一次温石兰并没有再次举刀,定定地看着沈歧睿,开:“你,很不错。”
“你,跟刃三一起,上去找沈楼,把方才的话再对他说一遍。”林信拿起旸谷和吞钩,“师父,我去趟浣星海。”
那边吊儿郎当喝酒的朱星离,也是面一肃,“怎么比剑?切磋比剑,还是上了比剑台?”
“轰——”浪翻了三丈,尚未看清发生了什么,胜负已分。
温石兰生得大,比沈歧睿还一个来,宽肩猿臂。近两百斤的斩狼,在他手中宛如木剑竹刀,灵活轻盈得能雕萝卜花。一招一式快如闪电,砸在沈歧睿的剑上,却发了惊雷般的重响。
虽然他对沈歧睿没什么好恶,但那人是沈楼的父亲,他不能看着沈歧睿丧命在温石兰手中。
温石兰比剑,应该是四年后的事,怎会突然提前?
手过招,一丝一毫都不能岔。两人棋逢对手,打得忘了周遭的一切,升无我之境,中只有彼此。
冰雪开化的浣星海湖面上,有九片石雕的荷叶,婷婷而立。此被划为临时的比剑台,两位当世手正在石叶间交手,浩瀚的灵力在湖面上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滔天巨浪,本看不起状况。
斩狼刀面上,七颗鹿璃亮了五颗,灵力如猛龙过江,湖激起的雾气都被划成莲状。
“我也去。”朱星离弹指烧了刚画的阵图,上痕就飞了去。
国公爷已经答应了。”
“你说什么?”林信蹭的一站了起来,“温石兰!”
沈歧睿立在一片石叶上,突然膝盖一,用灵剑勉励支撑才没有完全倒去,“是沈某输了。”
温石兰是纯血的蛮人,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