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害怕他,从此远离他,他深一气平复心的激动,一张脸愈加严肃了:“不,你不烦,我喜你这样。”
他捂着鼻皱了皱眉,这房间的味也太重了吧――腥臭味夹杂着酸腐,刺激的他泪都要掉来。
陆时年小小的脸几乎皱成了包,严肃认真地说:“当初让他们住来我就是想跟她说这个,只是后来一直纠结着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本来在末世,这种况就很常见……”
闻夜严肃的一张脸动了动,底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嗯,那我们自己走。”
顿了半晌,他抬起脸,又说:“可是我得告诉袁娜我还活着,我还想跟她说我不会原谅她的。”
此此景,陆时年扁了扁嘴,深深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疯了,那自己的这指数应该在她疯之前就已经拿到了吧。
闻夜听他叹气声中的无奈,伸手揽住他:“他们太弱了,心太散,跟你没关系。”
陆时年偶尔也能知到闻夜释放来的那种对他的特殊的占有,不过倒也没怎么觉得困扰,甚至还甘之若饴,舒舒服服地在闻夜的怀里蹭了蹭:“那我们不要跟他们一起去吧,我们有吃有喝的,而且我不喜他们。”
“禽兽,混,你们是想直接死我吗,有本事来呀,死我算了。”
陆时年向前跨了两步,袁娜有应一般地颤抖了两分,猛地
闻夜心里简直就要叫嚣开了,他恨不得直接把这人吞着吃了,这样就能永远合二为一带在边,他怎么可能容忍这人离开他半步,更不用说什么“不要”,他连想都不敢想。
闻夜皱了皱眉,其实不用说的,这个小队――本没人在乎宁远的死活,也没人在乎袁娜之前了什么,毕竟他们只在乎现在的袁娜有什么作用。
瞄见他底的言又止,陆时年刚刚提起的神也垂了来:“也对,他们本不在乎我,我们这个异能小队啊......”
闻夜一把住他的手,郑重摇:“不,你想怎么就怎么。”
陆时年:“......”刚明明还是温模式,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庄严肃穆了,我有没调整过来啊。
这天晚上,陆时年开了视频,专门确定了储藏室的赛克运动结束了,这才趁着闻夜准备宵夜的时间偷偷溜了一楼。
不过他倒是也习惯了闻夜的忽然变脸,面不改地继续说:“那就好,我还怕你烦我就不要我了呢。”
陆时年又担心地问:“那走之前我得跟他们说我没死,还要告诉他们袁娜的事,可以吗。”
陆时年:“我知,我们当初其实很多都互相不认识的,只是因为都是同一所学校来的罢了。”
她整个人神经质一般地紧绷着颤抖,嘴里不住地骂骂咧咧。
陆时年一去先是被这沙哑的粝的烟嗓吓了一大,仔细听了才直到袁娜因为用嗓过度声音坏了而已。
不你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要你想,都可以去。
袁娜的日很不好过,陆时年也懒得看,怕脏了睛,但是闲得无聊发慌的时候他也是懂得制造一些无伤大雅的恶趣味的。
陆时年蹭了蹭他的胳膊躺了去。
袁娜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蓬垢面,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上,这挡不住肤上斑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