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听到后人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以及男人低而沉稳的笑。
他把作战服烘,转过,果然瞧见宁柯毫无遮掩地,懒洋洋地笑。
宁柯又笑,回辩解:“我没――”
靳忘知:“那你准备怎么去山基地?”
偶然中途路过一片树林,宁柯还看到有只彩斑斓的蝴蝶正好在停在树的一株野草上。
靳忘知挑挑眉,把上衣脱了。
靳忘知答:“这个我也不清楚。”
宁柯笑了:“来呀来呀。”
靳忘知平静地看向他。
好选择穿着这套“紧衣”,连夜把他的作战服给洗了。
靳忘知深深看他几,牵住宁柯的手平
他上洒满阳光,就像镀上了一层透亮的金粉,桃花漂亮得宛若琉璃,好似不当存于现世的珍宝。
宁柯支着纹丝不动,视线毫不客气地攀爬过他上修长匀称的肌肉。
“地球不是圆的嘛?”
靳忘知:“……”
这话好像没病。
宁柯:“不要。”
他直接揽住宁柯的腰,伸手拿过地图:“我来看看。”
靳忘知:“你现在看得懂地图了?”
宁柯懒散笑了,随意用手指逗了逗那只蝶,吓得小东西振翅而起,摇摇晃晃飞了。
靳忘知早就知宁柯胡来的,也没准备问个方案。
靳忘知率先败阵:“转过去。”
靳忘知:“你知这会是什么场?”
“这个――随便找个方向走吧。”宁柯沉思片刻,开笑了,那笑意几乎能闪花太阳。
以及他同样毫无遮掩的,懒洋洋的目光。
二人对视许久。
宁柯颇为可惜地叹了气,谁知这气还没结束,对方却直接从后凑上来,对着他耳朵沉声:“耳朵红了。”
唇齿纠缠间带着安抚意味,温柔且耐心。
一吻作罢,他直起,照旧用他平平静静的语调:“好了,别闹,以后机会多的是。”
“有”字在嘴里,没抢着机会来。
宁柯了唇,底笑,神仔仔细细于靳忘知的唇上转了一转。
但是有脑的人都知不能这么走。
他是一名火系,还是一名并不自然的火系,蝴蝶生活在什么季节显然超了专业范围。
靳忘知又拨了拨他的发,宁柯这才不不愿地转过去。
靳忘知腰一弯捡起他烘的衣服,转到宁柯的后面去换。
挤在单人床上睡了一晚,第二日宁柯掏一张地图,说他要去山基地。
他瞅着它看了一会儿,抬问靳忘知:“这个季节也有蝴蝶?”
靳忘知:“……”
宁柯也直白地回望他。
而后穿着他的睡衣舒舒服服坐在上面,注视着靳忘知拿火烘衣服。
“乖。”
宁柯:“没。”
宁柯则几将山炸得更大,手一挥从空间里摸一张单人床往地上一放。
他的视线暧昧不明地停留靳忘知的侧脸,扫过男人长而不密的睫,素来显得过分平静的睛,而后是棱角分明的鼻梁,以及薄厚适中的唇。
靳忘知单膝跪在床上,给了他一个缱绻的深吻。
如今终于落得无事一轻,两人也不想赶时间,索郊游一样照着靳忘知标的路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