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有所隐瞒。”
“但你也不是这样的你。”
显得他愈发的英俊。
几乎已经相信,靳忘知只是单纯地为基地分忧,是单纯地心疼他,对他好,让他会普通人的生活。
宁柯笑了,那笑轻佻而散漫,仍旧是他寻常的样:“况且――你本来是想在路上杀了我的吧。杀了这个给基地带来巨大威胁的我吧。”
宁柯轻笑:“在那之前,我几乎已经相信你了。”
“你是故意的。”
故意显如此大的实力,屡屡使用空间种的级异能。
唯独宁柯。
宁柯笑:“中途停靠。你去之前已经发现不对,也猜到了有什么问题,然而你还是让所有人去,让所有信任你的人成为诱饵。对待你的队员尚且这样,何况是我?”
一切的一切只是给靳忘知营造一个机会,一个杀了他的机会。
故意表现得像异能耗尽,无法移动。
“我当然是。”
“真奇怪。”宁柯抬眸笑:“我后来给了你这么好机会,你居然没有手。”
宁柯随意:“好不好人说不上,毕竟好的定义很玄幻,大概要涉及一玄学。”
他将这么多人作为诱饵,来把蟹壳引来。他算计了蟹壳,算计了队员,算计了宁柯的实力,算计了自己的命。
只要靳忘知有一丁意图,他都可以心安理得地除掉他。
反正在那种况,他也有上千种方法要了靳忘知的命。
他一字一句:“为什么呢靳队,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好可惜啊。”宁柯笑了:“如果那时候你试图杀掉我,那么现在的你,早就已经
你说过很厉害的人,果然很厉害。
自始至终,从未变过。
靳忘知:“什么时候看来的?”
他把筹码和命放在了赌桌上,了注,平静地装样,平静地等待结果。
他伪装得已经足够好了,基地信任他,吴能信任他,队员们也信任他。
就像孟还说的那样,宁柯已经不怕痛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这是个会利用一切的赌徒,从宁柯见到他认识他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赌,或许他已经赌了很久了。
“也对,你看得我不是好人。”
几乎已经相信,靳忘知是个正直的队长,不参与基地的斗。
最保险的法,应该是立刻离开,而不是他这样。
故意粉碎了自己的双,躺在地上。
分外乖巧。
在某种程度上,他和宁柯,甚至孟还,真的是一类人。
“所以才会在一开始派我跟完全不熟悉的王锤上去战斗,如果不是突然冒了一个火系蟹壳,你本来是想在路上耗尽我的能量,再悄无声息除掉我的吧。”
唯独宁柯。
靳忘知底一寒,宁柯却还是歪着,角眉梢俱是笑意。
来,竟然带上了几分漠然。
“你大概不是个好人,但也不一定是个坏人。”宁柯:“起码你对我是真的好,留在蜀,确实对这样的我,是最好的选择。”
现如今――心疼他可能是有的,对他好也是真的,但利用他,靳忘知是一定不会手的。
明明靳忘知救了他,帮了他,表现得很信任他,他却自始至终戒备着他。
孟还啊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