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坊早些年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么鸦雀无声,也和旁边几家无二,异常吵闹,也就这几年才开始这样。如此一来,因为平时都很安静的缘故,这突然消失了大家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再者说了,这旁边还有三家赌坊了,在哪里赌不是赌。而且这赌坊好些天之前就放话来,说是要把这店里面的桌椅都修理修理,指不定哪一天就会关门停业,这样大家可就更不会对它突然关门表示意外了。
祈明心一直张耳听着,直到听不到脚步声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从腰间的荷包里掏一个药,把药用力碾碎,原本是想抹在背心的,无奈手短,行扭着抹的话必然会扯到伤,这他拿着药简直哭无泪。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他把自己的腰带三两扯了来,在腰带中抹上药膏,把抹了药那分在面上,从后腰把腰带递到另一边,这腰带就正好在他背后了,剩要的就是在不牵扯到后背的况,把那腰带上的药膏抹到伤上。他动作有些慢慢,先是小臂使力把那带往上送了一,然后又用手腕的力量将那带又往上递了。
卞昱清脸看上去好了许多,想来应该是烧已经退了,他朝祁明心了,就和陈伯一前一后的了门。
这药膏是琴歌捣鼓来的,说是能帮助伤快速愈合,还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生肌”,名副其实,抹上这药确实伤恢复的很快,但是那伤的疤痕就再也消不掉了。
瞅着这人三番五次的看着自己言又止,祁明心却是不知从何说起,现在这个当,似乎也不适合和这人说他心里的疑惑。于是他只能装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好歹让卞昱清看他的神正常了不少,可是他却无数次的听到这人询问陈伯:“你给他吃的药是不是拿错了,我怎的发现他近日神如此不济,看着像是比前些日更差了?”
于是他就老老实实的不动了,说的话变成了:“那你和陈伯再仔细查查吧,我先养好伤,然后再和你们一起。”
卞昱清每日也会将打听来的消息讲与他听,那金顺赌坊确实是凭空消失的,虽然不可思议,却也不是无迹可寻。
祁明心向来不在这些小节,他现在只想伤早些好,不让那人受连带的苦楚。
于是他老老实实的在床上呆了三天,连吃饭都不床,害的卞昱清看着他的神总是带着诡异的猜测。
祁明心觉陈伯胡都快被他自己给扯秃了,每天盯着自己药袋的神都充满质疑。
理,这样是不是他就不能再受伤了?不然这人也会觉到疼,是这样吗?
闻言卞昱清看了他一,却没有说话,神略带疑惑,似乎是在想怎么平时蚤似的人这会却老实了。
到了!到了伤的地方了!他觉那腰带已经到了伤的面,他把腰带翻了个面,那药膏就贴到了伤……
祁明心心里好歹有了些底,又开问:“那个瘸的
他刚想说,我们一起去那赌坊再看看,可是想到这层关系,瞬间犹豫了,要是自己再不小心扯到了伤,那这人岂不是得跟着疼?
好歹是抹上药了,这可把他累的是满汗,手顺着腰带的边缘把这带好歹在打了个结,瞬间觉得背上清清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