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发着抖，看不见殷凤翔的表，却到一只灼的手缓缓抚过他的背脊，一直向，那觉清晰得可怕。

明明没有错，明明是那些禽兽造的恶果，他为什么要自杀！

殷凤翔注视着他，待双方的视线交汇，伸手取了他中的丝帕，说了从事开始以来的第一句话：“大哥，你应该不会学你母亲，也去自尽吧？”

疼痛得厉害，双更像麻木了一般，几乎不能动弹一。就像一场恶梦，殷青玉还是禁不住在发抖，同侵犯的屈辱和血亲乱\的巨大羞耻就像一场洪，吞没了他。

殷凤翔似乎不肯面对这样的目光，将他翻了过去。

好不容易跨桶中，伤一碰，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痛。他却无暇顾及，拿起巾就往上一阵猛，恨不能把也一层。

不！他不会像母亲一样自杀！他再怎么憎恶自己的、自己的人生，他也绝不会去走母亲的路！在这冷酷的世上，被辜负被伤害的人总是受到最无的诋毁！想起年纪轻轻离世的母亲秋裳，心中陡然间刺痛，那些不堪耳的言蜚语又在耳边震响，如果他也走了这条路，只怕传言会更难听吧……而事的真相永远埋没――就像那个悲惨的种花女！

脸挨着枕巾俯在床上，殷青玉急促地起伏，在他人前不着寸缕的形令他涌上一阵阵烈的屈辱。

“是。”

☆、厌恶

“……不！”一丝惊慌掠过，殷青玉平静，“我没什么。替我烧，我……洗一洗。”

（和谐分）

当一切终于结束，殷凤翔起，沉默地着衣。床上一片狼藉，衣衫凌乱，被扭曲，床单上印上斑斑殷红的血迹。殷青玉发几乎全被汗打湿，他慢慢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睁开了睛。

他又颤抖起来。

不！不！不！

事实上，他也忍着满腔呕吐的觉，胃里翻腾不止。就不见容貌，光听说话声，也让人到他是大病了一场。

殷青玉用力闭起了睛。

在面看到自己的倒影，心中的厌恶更烈，他狠狠地几搅乱，心里还是过不去，索一

厌恶这个躯，厌恶这个地方，厌恶……从前和现在的自己。

的羞耻，他瞬间涨红了脸颊，本能地要坐起，却被殷凤翔住了。

隔着幔帐，惜香担忧地问：“公，你是病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

他害怕见到任何人，没有挪动一动，午饭也没有吃。怔怔地躺了半日，到了傍晚，撑着起来，把脏的床单卷起，要惜香拿去扔掉，只说是呕吐脏了。

不多时，沐浴的送来。殷青玉等人全去后，才掀起幔帐，慢慢一步一步挪过去。

殷凤翔神有一丝复杂，没有声，替他把被拉上，转而去。

幔帐的阴影笼。

习武人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他的双腕，仿佛铁钳，无法挣动一丝一毫。殷青玉看向殷凤翔，此时恼怒和惊诧盖过了恐惧，他如果能说话，已经在大声地问：他到底想什么？想打想骂可以打骂，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羞辱自己！

殷青玉重重一震，脸煞白，目光里渐渐积聚起无以名状的怒火，盯着殷凤翔，一字一句地：“……你们殷家的人，个个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