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木坠，挂在上玩的……如果你们喜，我可以每人送一个！”殷青玉欣喜。

这话题就牵涉到人家的隐秘家事了。很显然，长受到薄待。郭盛不好再说去，然而见殷青玉说话平平和和，并不怨怼，便把尴尬搁，打着哈哈：“想不到殷二公不但武艺超群，在风雅上也是不凡哪。”

这殷大公到底怎么回事？众人心中都是不解。

殷青玉：“凤翔文武双全。”

殷凤翔招呼他们几人坐，开始寒暄起居、饮等事，大方从容，昭示着他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这亭是老庄主寿辰时建的。殷青玉非常喜这座上凉亭，心写了一副对联，作为老庄主的寿礼。但老庄主只扫了一，就叫拿去，要心的二公殷凤翔另写一副。

☆、木坠

“那多谢了！”程飞笑。

其他人看看对岸，似乎悟到什么，一时沉默。只有程飞：“殷兄多注意！”读书人太弱了，简直弱不禁风！

有殷青玉在场，众人无法随意闲谈――闲谈是什么？主要是对江湖人事的各种议论、闲话，多了一个外人，不便多讲，尤其不能再讲风华山庄。郭盛和张效最议论，被封了嘴，渐渐就有些不耐。可殷大公似乎得很，一见他们总会笑着招呼，然后迎上来；大家议论江湖，他不嘴，总会默默地听，有时似乎想开，别人问起他，他又客气地摇说“没什么事”，接着听到大家散了才走。

一连过了四日，一日众人散步到一座上凉亭，凉亭四面当风，景致开阔，湖边种着两株桂花，清甜的香气和着风，让人神清气。郭盛看了看一路没说话的殷青玉，笑：“殷兄，你看这亭上的对联，字可写得不错，可惜我一个大老，不知风雅。”

“雕工？”郭盛也惊讶了。

众人立刻打算过桥打招呼，殷青玉轻声：“刚才得有昏，先失陪一。”

殷青玉抬望向他，有几分兴奋，“……喜！不过我书法并不很好，空闲时还是画画居多。”他不好意思地一笑。

“哈哈！殷兄心灵手巧啊！”郭盛刚称赞了一句，突然看见殷凤翔自那岸边走来，“咦，庄主来了。”

现，他们不是在闲谈、散步、喝茶，常常能碰见殷大公。每当走路迎面遇上，殷青玉总要折返方向和他们一起走。他又不说话，总是淡淡笑着听他们讲；众人又不好当他不存在，只得努力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搭上两句，以免失了礼数。

殷青玉却很乐意回答。“种种花，散散步……哦，有时也玩雕工。”

郭盛几个很意外。原以为殷凤翔冷傲难以接近，想不到也能这般和颜悦，

殷青玉对他一笑，掉而去。转后，却轻轻叹了一气。

“是么？还什么？”程飞好奇，没有瞧见旁边郭盛制止的――一个不得意的人还能什么，无非打发时光。再问去恐怕唐突。

“是很不错，那是凤翔的字。”殷青玉如实。顿了一，他：“这亭是五年前建的，之前我写了一副对联，不过家父没有采纳。”

程飞忽然开：“殷兄喜书法？”

郭盛不禁有些佩服这位不得意的殷大公，能到心态如常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