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靠着,就直接枕到谢鄂大上。
谢鄂对着‘大猫’哭笑不得,双手捧着他的脑袋调整一大的位置,让他躺得更舒服些,又帮他将底压到的黑发撩来。摸到他的后颈,觉得有些湿,伸手探他衣服后领。
虽然过了好几天,但郑直上还是有些没有消失的吻迹咬痕。看到自己行恶的证据,谢鄂脑袋轰地一声险些当机。
默念着五字咒语定自己的信念,深气,脸平和地将手巾上郑直,小心地拭。不敢让手碰上郑直的肌肤,他不保证到时还能剩多少理智。
懒洋洋地笑了笑:“没事,就是睡太久,有骨酸。”
“我帮你拿衣服。”上次收拾了郑直同学暴怒后的遗迹,谢鄂对这间宿舍的结构相当熟悉,床很快找到净的衣服递给郑直。
郑直珠转了圈:“你要帮我换?”
于是,这天郑直从黑甜乡里醒过来时,周围安静得好象还在梦中一样。有人伸手摸摸他的额,睁开一看,果然是谢鄂有些担忧的神:“醒了,人还不舒服吗?”
“你不帮我?”郑直懒洋洋地趴着不肯接。
“翻个吧。”谢鄂小声地说着,掩饰有哑的嗓。
“这算什么照顾病人。”郑直说到这,一闪:“既然湿了,你说是不是该打盆给我?”
“自己换吧。”谢鄂脸有红。
那是郑直的肤太苍白了,一用力就会留红痕,让人在正常况不敢多用劲。谢鄂没有解释,重新调整力,在郑直太轻太重太重太轻的呻指中,勉完前半。
见鬼了,他当然记得这一切有多好,不过,郑直是病人!
定了定神,压抑住不该有的邪念,谢鄂默默去倒了盆,又拧好巾,对躺在床上八风不动看起来很合实际上很不合的郑直同学,伤脑筋地皱眉:“打来了,一吧。”
郑直快速伸手撩起T恤摆,一路卷到以上,用牙齿咬着,上半赤在谢鄂面前:“你呀。”
郑直噗哧笑了声:“狼。”
“别把我想得太弱,十几年没生病过了,这次只是个引,把十几年积压的份量一次暴发掉,过后就没事了。”郑直打了个哈欠,觉谢鄂的手还捂在自己额上,凉凉地舒服,就舒心地蹭了蹭,象只刚睡饱的猫,还将脑袋往谢鄂那边靠去。
结实的背肌在动作时会隆起优的线条,而当它静止时,那从上
“你应该用力,这么轻不净的。”郑直指责谢鄂的力。
“哦……”谢鄂意志定超想象,诱惑没成功,郑直有失望地翻趴在床上,由谢鄂帮他把衣服卷起来。
“康庄说你从营回来就病了好几天了。”谢鄂很自责,肯定是那晚在湖边受了凉,而且回来后一直没跟他联系,才会现在才知他病了。
“你背后了不少汗,衣服有湿,该换一件。”谢鄂皱紧眉,不理他的调笑。
。白天不方便当着导师的面打电话,晚上又怕打扰郑直睡觉也没打电话,就这么好几天都没联系,直到有次问康庄最近郑直在忙什么时,才知郑直生病了。
谢鄂脸更红,郑直的光怎么看都很不正直,才有机会饱尝的充满了饥渴的索求,可是,郑直是病人!
“嗯哼~”郑直发愉悦的呻,谢鄂手一抖,有些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