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解放了,被困住的反而是他们两人。
康庄也看到了,好奇地拖着谢鄂跑去问社长怎么回事。
女生们又问了些问题,谢鄂在发呆,回答得心不在蔫。几次来,大家也不问,开始各聊各的,谈谈笑笑很快又爆发一阵阵大笑。
“年纪大了一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那个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释然吧。”谢鄂微微一笑,将目光投向窗外。
被提前判了罪的谢鄂苦笑着,想了想:“是有些少年时会犯的错误,不过……”
“被谁?”康庄还
这时已经午四半,大家讨论了,力好的人去骑车游湖,累的人去湖里游游泳泡泡,等六再集合起来晚饭。
“不过什么?”大家耳朵都竖了起来。
交纳完费用后,一行人开始扎营,有双人帐篷也有多人帐篷。谢鄂没有帐篷,大家一致安排他和郑直用双人帐。
青山绿间,树木一株株晃过,树影绰约间依稀还能看到河滨畔腹蛇带着透明的微笑。
跟着经理游泳的社长的表有羡慕也有同,小声回答:“被吃豆腐了。”
行动力和效率都极佳的人两人很快就搭好帐篷,郑直见谢鄂将目光投向其他还没搭好的帐篷,大有要过去帮忙的架式,又慢吞吞地拿了个折叠式的桶让谢鄂去湖边提。自己钻到帐篷里铺上防垫和帐篷灯,再把行李一一归类。等谢鄂提回来,大家帐篷都搭好了。郑直就着谢鄂提回来的洗了把脸,就弃之不用。
外野营是最容易产生好的地方,谢鄂又那么笨,万一不小心被哪个女生算计了――呸,他郑大爷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六钟一到,骑车的与游湖的人都断断续续回了营地集合,谢鄂一回来就看到郑直盘膝坐在帐篷旁,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除了发湿答答地滴着以外,一都看不过的样,嘴角有撇,看到谢鄂,狠狠瞪了他一又扭自顾自生闷气去。
谢鄂没搭过帐篷,一开始只能束手在旁看郑直用利落的手法三两将散在一地的零件组装形。过了会儿瞧门,开始帮郑直往四角钉地钉。郑直瞄了他一也没反对,偶尔还开指挥他该什么。
谢鄂被康庄拖去骑单车,而郑直则被女孩们拖去游泳。社长咬着手绢怨恨地看着郑直和围在他旁边的经理,拖着谢鄂的康庄却打了个冷战,四张望寻找是什么让他背脊发凉。
,正好相反呢,那在学校里有冲突过么?”将郑直学长格定义在温柔上的学妹用苛责的目光盯着谢鄂,仿佛在说,如果有冲突一定是你的错。
郑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开始放背包取帐篷袋。与其说他无所谓,不如说他早就知事会变成这样,所以才持跟来。
天云山不是什么山,纵深却很深,一行人到了停车场后背着行李又走了四小时才到达营地。深绿的大湖如泽最柔的翡翠一般幽静谧凉,环湖的自行车和步行栈整齐净,透着松木厚实的芳香。修长而直的松、桐、杉、杏层层叠叠围护着一片空旷的营草地。还不是旺季,草地上分布的帐篷稀疏零落,三三两两。
谢鄂将目光从窗外收回,转看向郑直,郑直已经稍稍抬起帽,也用复杂的目光看他。两人目光一对上,又各自分开,觉到自己的心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