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漫无边际地发展,导致郑直心不在蔫地与人肩膀碰撞上,手上喝了一半的饮料溅到双方上。
“嗷,你瞎了啊!撞你大爷的!”被溅到脚的少年上明晃晃贴着不良两个字,无论是鸡冠状的发还是花红柳绿挂满铁链饰品的衣服都在调着叛逆,破大骂的同时还推了郑直一把。
为汔车结构设计,天天画着车的线,蝙蝠一般灵巧,海豚一般优。但心底最的,始终是这一尾可以在拥挤的车海里自由游动的鱼。
“我……”准不良少年被前不良少年一瞪,背上寒都竖起,正不知要顺势收手还是闹大就听到有人在打招呼。
吃甜的男人数量跟苏门答腊虎一样多……老就不当这苏门答腊虎。现在的郑直不飚车不打架,血糖值随时保持着微量的平衡,不需要再额外补充。
“你撞痛我的肋骨,需要去医院检查,给我医药费。”
“抱歉,是我没注意到。”看到不象善茬的少年后还跟着几个一样风格的男孩,一个不良少年没什么,几个不良少年在一起就会闹事来。郑直并不希望在N市也惹风波,顺歉了声,想要绕过他们快速离开。
郑直舒心一笑:“没事,正要回去,你们去育中心参加校际篮球赛吗?”
“呵呵……”谢鄂没来前,这种称赞郑直一向很喜,可是谢鄂来了,不知为何郑直被人这样夸着总有些心虚。伪劣冒牌遇上正版货的心虚吧,他笑了两声。
“是啊,学长次也来看吧,给你留贵宾席座位。”男孩们拎着背包得意洋洋:“学长脾气还是这么温和,对那种人还能好声好气。”
“学长,你也要回校吧?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孩气的鲁莽令尘车祸和夜舞解散,是背在少年单薄肩上难以解脱的罪枷。
容易生气的郑直,才是他认识的郑直。
中心广场附近有家哈雷专卖店,新款上市正在给橱窗换新展品。郑直经过时,停脚步看了会儿。新款是纯黑的,畅的线条透着风中如飞鸟般平的速度。
郑漠现在也在杨基校读书,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他跟淇郗同班,据说还是淇的狐朋狗友。缘份阴差阳错的巧妙让郑直只能苦笑。
不过,现在的方淇,只怕也不愿去驾机车吧。
……好象又惹他生气了。
谢鄂摇摇,却又哑然失笑。
安静地看了会儿,他吐了气。晚上该打个电话给郑漠,让他有空把赤羽驾去兜兜风,免得零件生锈。
一行人走到公车停靠站,郑直一就看到侯车的人群里
郑直冷冷打量少年,镜片的目光锐芒一闪,人的压力指向不知死活的少年。过了会儿,又渐渐散去:“我只撞到你的肩,你能站能说,应该没事,不用上医院。”
七八个横眉竖目穿着N大校服的育系男孩一字排开,威力惊人。不良少年们再没吭第二声,飞快溜走。
郑直皱了眉:“你想怎样?”
“你以为嘴上说说就算啊,撞痛了大爷,该表示表示吧!”少年不依不饶示意朋友一起挡住他。
不地逛了一圈,买了些日用品,经过糕店时,恨恨地看了会儿,还是果断地离开。
好久没骑过机车,从夜舞解散他将赤羽留在X市的家里后,就再也没碰过机车。贴上时火的引擎、颤动的车还有驭风的快,都已经是上辈一样遥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