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亮着,浴室的灯也亮着,门虚掩着没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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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才移开郑直又贴了过来。
谢鄂叹了气,也爬床。
“郑直!”谢鄂涨红了脸,用力推开背后老不正经的家伙。
三四个小时……郑直……谢鄂猛地一惊,睁开往旁边看,果然又是空的半张床。
“怎么,没见过人打手枪?”郑直将纸巾扔桶,冲掉。
卧室门没关,隐约听到外面有说话声。
奇怪的姿势和狭隘的空间令他少了挣扎的余地,力与力的压制让肾上素直线上升,心乱被郑直摸了个正。
有些不太习惯地挣了挣,甩不开。再挣会掉床,兼且困意上涌,谢鄂也就不理他,继续睡。睡梦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样贴着不是更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郑直突然不再辗转――他直接爬起,枕被什么都没拿地床离开房间。
怕郑直在浴室里有什么意外,谢鄂试探地敲了虚掩的门:“郑直?”
“不用了。”郑直伸手勾住他的肩:“没什么不好意思,这是有益健康的正常调剂。不过,象你这么净的好孩,不会从来没有自过吧?”
脸一片辣,谢鄂想要挣开,郑直已整个人贴上他的背,右手从后往前探向他双之间,笑:“需要我教你么?”
郑直了声哨:“哎,好孩也了。”
谢鄂松了气,再次深度睡眠。
迷糊中几次快睡着了,总等不到那人回床上,怕被吵醒的那神经一直绷着,谢鄂反而失去睡意,渐渐清醒过来。
六半,被生理闹钟准时醒的谢鄂呻了声,转个继续睡。拜郑直所赐,他昨晚怕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不到……
果然没多久,郑直就从他背后翻开。
浴室里没有回音,只有急促的呼声。
温的话语吐纳在耳朵旁,谢鄂没想到郑直这么乱来,慌忙伸手要挡,郑直顺势转了个,将他压在玻璃门上。
微微皱眉,谢鄂推开门。就看到郑直懒洋洋地倚在桶边上的玻璃钢浴门,扯了张纸巾在手,脸上一片红,神湿,唇角似笑非笑地扬着。手上未净的透明,空气中散布的气味,谢鄂想退已经来不及,尴尬地僵在门。
了眉心,再用手搓了搓
他停,郑直也停,胳膊贴着谢鄂的背,半趴在谢鄂背上。
“我先去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知,天到了。”郑直摊摊手:“浴室留给你吧,我先去睡了。”
一个不停退开一个不停贴上,转了两次,摸到床沿,再翻就要床了,谢鄂只好停住。
一脚踹床。
以为他去上厕所,谢鄂将往中间挪了,继续沉睡。
浴室外,郑直双手抱倚靠墙,唇角微微扬起。
抓过床时钟一看,两半。
大概天气真的太了,郑直在床上,一会儿左转一会儿右转。床铺就这大小,每次他一转床垫就随之震动。谢鄂受影响,没睡得太熟,总在半梦半醒间打转。
不自在地转开目光,到底是太过私人的事,被撞到总会不好意思――不过,为什么被撞到的人若无其事,自己反而这么尴尬,果然是脸厚度不同?
谢鄂一个人留在浴室里,呼急促,过了会儿,有些难堪地拉睡,皱眉闭,背靠在墙上,迟疑地上动着自己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