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演戏就是演戏，再好看没演技也白搭。”

可那几个人声音也不大，周围也就程成和他离得近一些能听到。这种时候替程成，等于会惊动导演，惊动片场所有人。一时快气可以，总不能吵完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吧。自己也没能力，这种时候开肯定得是程成给善后，那就更给程成添麻烦了。

他一个外行都明显能觉到程成迅速的成长起来了。有时候甚至导演说过了，他自己觉得不行就持再来一遍。

这个村看起来是和程成他们家乡没差多少，都是北方，房盖法一样，村里的路很多条还是土路，到是随意生长的树。

是的，程成可坏了。带着大家西瓜熟了偷西瓜，玉米熟了偷玉米，走路边看人萝卜长得好，就号召大家挖来两个尝尝。好在那时候每家每种的多，并不在意小孩们闹哄哄吃一两个。最好笑的是有次

老先生没想到她脸这么厚，只好笑呵呵说是啊是啊。导演走过来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也大笑，说昕昕不害臊，夸程成就夸程成，连带着夸自己嘛。

“叔叔您说什么呢，程成都多努力了您还这么说，太让人伤心了吧。”她笑着走过去。

“嗨，叔叔就是慨慨这演艺圈，不拼命不行啊。”老先生脸上笑着，语气却仍然带阴阳怪气。

“可不是嘛。叔叔您刚合作，不知程成有多认真多努力想演好这个角。不努力的年轻人那么多，正好您遇到我和程成哥这种特别努力颜值还的，真是缘分！”她一脸认真和骄傲，好像说的话发自肺腑一般。

昕昕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了。

今天没夜戏，收工了程成就和苏洐在村里转悠。

程成这时候睁开睛，站起去和前辈歉，跟导演说可以开始了。

程成说想起来很小的时候在河沟里玩，苏洐穿的凉鞋陷泥里去了，把脚来后委屈得哭着一瘸一拐去找程成帮他把鞋来。

苏洐心里不舒服，看着程成的侧脸，想拉他手安他，可是光天化日的实在怕被人看到就没伸手。

那位老先生被周围几个人捧了几立飘飘然，倚老卖老起来，话说的就更难听了。

苏洐替程成委屈得不行，要知这戏简直是在压榨程成了。导演动不动就觉得这里不到位那里不到位，接二连三的重来重来再重来。这种时候，力消耗都变成了小事，只要有程成的戏，他基本全天都在戏状态。休息的时候也拿着剧本看，好几次手里翻着剧本就睡着了。

苏洐坐在椅上，看着他这次一条就过了，想冲他比个大拇指，却看到程成看向一旁的昕昕，型说的是“谢谢”。

比方在河沟里探险，在桥里过家家，在地里偷人家西瓜……

那老先生本来是不怕程成反驳的，他不怕和程成吵起来，反正一个后辈跟一个前辈呛声本就够不礼貌了。可昕昕笑着像撒一样和他说这些，他一时之间也不好再太刻薄。导演和副导演他们也听到动静已经往这边看了。

苏洐也想起来了很多事。村里有血缘牵扯或者住在附近年龄相当的男孩大概有六七个。程成从小就聪明，那时候没有电脑，手机和电视都是稀罕东西，他总能带着大家在村里找到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