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蒋辰有些记不清楚当时顾瑾是什么反应。但是蒋辰知，那时候自己确实是很过分。也怪不得顾瑾会憎恶自己这个爸爸。

那个没有自己走路，脸苍白的人，当然就是顾瑾。

当天晚上蒋辰办公到凌晨，他们几个去玩的都没有回来。

办公。

“……”

他们这姿势相当奇怪，但是也是无奈之举，因为顾瑾完全喝得不省人事。

蒋辰匆匆把事交代完毕，接听了电话。

蒋辰听了这话，立刻拒绝：“不行。谁知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带他去医院。”

“嗯。”蒋辰说，“这是你的权利。”

蒋辰轻了一气，说：“怎么了？”

于是蒋辰耐，偏过去问还清醒的两个人。

这则电话正是顾瑾打过来的。

“我会喝酒。”

蒋辰本来就有生气几个人这么晚才回来，看到儿这幅模样，后怕逐渐取代了心中的生气。他本以为顾瑾会有分寸，在异国他乡，又没有亲人在旁边，总不应该喝这么多。

因为有些心不在焉，即使蒋辰在工作的时候都在想，为什么顾瑾晚上说要到酒吧去。

顾瑾轻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正在思索着一些有的没的，蒋辰突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蒋辰清了一嗓，：“几回来？”

“爸。”

短短几个小时，蒋辰打了十多个电话，说的燥。平时工作时他也是信息不断，但是面对面交毕竟比电话中要清楚一些。

蒋辰记得顾瑾上大学时，有一次，顾瑾同学约他去酒吧。那时候顾瑾的脾气已经显得有些暴躁，时常对父亲大吼大叫。但蒋辰却并没有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权当是儿青期的叛逆。那次恰巧蒋辰和顾瑾一起回家，也听到了他的同学对顾瑾的邀请。不过在顾瑾没有给答复的时候，蒋辰就冰冷冷的说：“不行，我不允许。”

蒋辰沉默了一。

这样完全没有回转余地的专制的话，譬如“不可以”、“不行”，蒋辰已经不想再对顾瑾说了。

“不大确定。”

对于蒋辰来讲，酒吧这种地方他从没有踏去。顾瑾在父亲的影响，大概是不会想要去的。

就在他讲电话的时候，突然有提示，另外一则电话打了来。

“我们问过了，顾瑾喝那么少，没什么关系，不会有影响的。他睡一晚上就行。”

他知应该是那几个人回来了，于是打开房门，就看到有一个人被两兄弟一左一右的托住肩膀。

顾瑾没有说接来的问题，但是接来的话其实很重要。他可以问‘要一起去吗？’，或者是‘您同意我们去吗？’，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也决定着蒋辰将会怎么回答。

“那你注意安全，玩的开心就好。我就不去了。”

然而顾瑾却也是沉默相对。他在等着蒋辰的答案。

“我们晚上要去酒吧。”

“你联系团委老师，实在不行就找……”

就听路家兄弟略显尴尬的说明况。原来顾瑾去了酒吧以后，就了许多鸡尾酒，坐在那边闷喝，也不怎么跟人说话。后来路闻看到顾瑾和侍酒师要了一杯加了料的酒，并且一饮而尽后，吓得两人连忙把他扛了回来。

“……怎么喝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