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长老这么说,他终于可以放xia心来确定自己就是尹长空本人了。
想到这里,长空琢玉方才那柄毁掉的木剑上的剑穗有变成了绳结,将他的tou发盘起来,梳了一个dao家的发髻。而他shen上的白衣,也渐渐变成了青衣dao袍。方才还好似天仙般清尘脱俗的人,此时现在坐在大殿中,别有一番威严,气势上完全不输一贫真人。
厉星轮:“……”
他真的特别特别费解,长空琢玉这份仅凭别人kou述就能扮谁像谁的功力究竟是怎么练chu来的。当初在百花门,若不是他后来又是叉腰又是翘小鼻zi,厉星轮真的差dian就相信他是血千劫了,演得几乎毫无纰漏。
修真界是可以改变容貌的,有时候修真者认人往往无法靠着yan睛去人,很多时候都是靠神识、靠功法还有气质、直觉种种办法,总之,外貌只是很小的一个因素,长得不一样完全没关系,xing别不一样都没事,说不定是兵解转世的时候想换个xing别呢。
此时厉星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怀疑,长空琢玉就算演技再gao,没见过本人仅凭他人kou述自己想象又怎么可能扮得这么像,除非他真的见过血千劫与尹长空二人……
说不定,还与尹长空颇有渊源。
以厉星轮对长空琢玉的了解,“长空”二字绝对不是随便想的,说不定指的就是尹长空。
一想到长空琢玉与某个人的渊源深到什么都不记得却还记得他的名字时,厉星轮心中就忍不住有些发酸。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gan觉,但现在绝不是放任这ganqing发酵的时候,他qiang心压xia心里的不舒坦,规规矩矩地站在长空琢玉shen后,时刻盯着自己师父,一旦发现他有绷不住的时候,要立刻提醒。
而经过这些日zi在修真界的游历,长空琢玉显然变得更为沉稳了些,到现在都没有开kou,而是有一种十分友善、怀念、有话不能说、有亲不能认的复杂yan神望着执法长老。
那深邃的yan神让执法长老升起了“我以前是不是负过这人”的gan觉,他很努力才这种想法从自己脑海中甩chu去,对长空琢玉dao:“dao友方才说回去再解释,可是jin殿后一言不发,反倒还换了shen衣服,这是何意?”
长空琢玉继续用“难dao连你也不认识我了吗”的yan神望着执法长老,直看得昆仑长老心里发mao,这才用一种“人在江湖shen不由己”的kou气叹dao:“殷长老,在xia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不要bi1问了。”
殷长老忍着一个一个冒chu来的鸡pi疙瘩,ying着心changdao:“就算再不得已,那也是我昆仑不外传的秘法,你要如何解释?”
长空琢玉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这样的yan神看了殷长老一会儿,便抬tou去看一贫真人,yan中带着求助。
一贫真人:“……”
厉星轮:“……”
他发现,自从发现自己不是血千劫后,师父似乎变得成熟了一dian。有什么话他不用说的了,开始改用yan神,到时候就算别人发现错了,那也不是长空琢玉说的,而是他们自己会错意了。
总觉得师父学习的能力特别qiang,才这么几天就学会这么东西,再过些日zi,岂不是天xia没有师父不会的东西了?
一贫真人在长空琢玉的yan神中,想起了他曾说过自己失去记忆,还固执地认为自己是mo修的事qing,觉得他现在不说话,可能是真的想不chu来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