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一炷香时间后,他们抵达了一座耸云的山峰,山峰上/满了剑。
四人一前一后缓步走着,蜀山正殿是不允许飞行的,他们一直走到后山,一贫真人才甩了甩拂尘,带着他们飞了起来,连后面的让岑岑都带上了。
一贫真人与长空琢玉何等功力,都发现了让岑岑。而让岑岑没有丝毫恶意,中满是少女艾慕,一贫真人看了长空琢玉那盛世容姿,心中叹气,并没有阻止让岑岑。
那场切磋中,贫能够看友是个正直之人,你的剑中没有丝毫迷惘与罪恶,虽然带着一丝煞气,却也是因剑招而煞,因气势而煞,绝不是因心而煞。能施展这样剑法的友,绝对不会是个修。”
“可我真的觉得……我就是血千劫。”长空琢玉伸手,凝视着自己净净的掌纹,他有种觉,自己曾经打倒过无数手,似乎没有任何人能够战胜他。而在修真界中,似乎只有血千劫一人能够达到如此境界,他不是血千劫,又是谁呢?
至于长空琢玉,他本来就对让岑岑心中有愧,现在又听一贫真人说自己不是血千劫,更是有那么一丝心虚,也就随着让岑岑去了。
左右去的也不是什么禁地,跟着便跟着吧。一贫真人已经到了堪破天的境界,些许小事,也都不妨在心上。
“剑在遇到命定之主时,与普通的剑也没什么区别。”一贫真人唤斩棘剑,只见这剑通赤红,在剑冢前轻轻地嗡鸣着,似乎是在兴奋,也在怀念什么。
一贫真人对这个非要认领修份的友真是无话可说,他长叹一气:“友请随我来吧。”
“斩棘在被我从剑冢中/之前,只是一柄普通的锈剑。”
“剑冢上的剑,都是从何而来?”长空琢玉问。
厉星轮与长空琢玉跟上一贫真人走大殿,而让岑岑回到房中待了一会儿后,心里还是想着血宗主,一个月没见,实在是忍不住,便跑来偷偷看他,见他正跟着一贫真人要去什么地方,便跟了上去。
唯一觉到有些不妙的厉星轮,却因为功力不够,并没有察觉到元婴期让岑岑的存在。
长空琢玉脸上挂着一丝无措,他用血千劫的份横行修真界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直白地指这份中的漏,不像厉星轮那样没有理由的不相信,也不像百花门那般带着怒气的职责,而是有理有据,让长空琢玉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皆是前辈所留,”一贫真人,“修真者能够修炼至飞升的少之又少,尤其是吾等剑修,沥血悟,很多时候往往还没有参悟,就已经死在他人
当然,长空琢玉脑中是藏着无数个话本的,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想一个故事来同一贫真人理论。可是同样的,这些故事都没有任何证据,是站不住脚的。
“这就是吾派剑冢,凡蜀山弟,筑基期后都要来到剑冢上带走一柄剑,而这柄剑就会成为他的本命法宝,一直跟随着他。除非死魂灭,否则就连飞升,剑也会一直跟随着蜀山弟。”一贫真人一脸怀念地说,“我的斩棘剑,就是从剑冢上取的。就连我们蜀山的两柄神剑,紫郢与青索,也在这座山峰上。”
长空琢玉抬看剑,“吾观哪一柄剑看起来都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