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节走向,知他很可能受重伤之后,她本无法安心在家等待消息,她得亲自去确认,确认他平安无事才行,谁也拦不住她。
是小伤,说不定是消息有误,等你爹派人去实后,才能定论。”
林熠熠心沉重,别人或许能用这些借安自己,但她又不是别人,她可以说是事故的始怂恿者。
“别太担心了,我们怀安是有福气的人,肯定能平安无事地回家,你有空就多抄经文吧。”季坤安着自己的妻。
林熠熠上前一步:“爹,我也想去。”
季坤心里也不好受,季游鸿是他的儿,是季家的独苗,若真意外,他这当爹的,就是季家的千古罪人,可又能如何?生逢乱世,谁又能安稳无忧过日?
翠萍
季妈看着儿媳妇匆匆离开的背影,气得上前捶一季坤,:“你怎么就答应了!你不知她怀着宝宝啊?!”
“哎,怎么会这样?!”季妈叹气。
林熠熠回对季妈说:“娘,怀安若是真的受伤,肯定会被送战场到后方,我怕到时没个贴心仔细的人照顾,病被耽误了怎么办?若是轻伤还好说,若是重伤的话,更应该有个家里人在旁边照顾他,不然怀安多可怜!”林熠熠说到最后,鼻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纷纷掉了来。
“可……”季妈还想说什么,却被季坤打断,只听他对林熠熠说:“怀安受伤,很有可能会被送到益城医治,你若真想去,也只能去益城,再过去就太接近战场了,若怀安还没被送到益城,你也只能在那里等消息,不准私自行动,更不能去战场,你能到的话,现在就是去收拾东西。”
季妈转到桌旁坐,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抄了一半的经文和纸张,季妈拿起笔却没有动,只是默默地垂泪。
林熠熠果断答应,二话不说就回去换衣服收拾东西。
季坤瞪,还来不及说话,季妈就在她旁边拉着手,着急地说:“使不得使不得,你一个女孩去那边能什么事?更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宝宝!太危险了太危险,我不同意。”
林熠熠记挂着季游鸿的安危,整个人有心浮气躁,被翠萍一追问,就很不耐烦地说:“让你收拾就收拾,哪来那么多问题。”
季妈听完,也觉得有理,晚儿手里有人有钱,她存心什么,他们确实也不住。
翠萍放壶,不解地问她:“收拾行李?要去哪?”
“爹,你是要从南京派人去打探消息吗?”林熠熠问。
季坤应:“是啊,别人我不放心,得叫个可靠的去。”
林熠熠离开季妈院,先去了趟理事房,那是季家事平时办公的地方,里面有一台电话,她去打电话给林萧交代些事,等打完电话,才匆匆往自己院里走去,一门见翠萍在院里浇花,林熠熠便对她:“翠萍,赶紧帮我收拾一行李,不用多,几套轻便的换洗衣就好。”
季坤叹气,“两个孩那么好,你又不是没看见!晚儿那你也了解,她是比谁都要,比谁都有主意,若不答应她的要求,她肯定会偷偷跑去找人,到时人不见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与其那样,还不如脆答应她,再派几个人照应来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