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航!”初一喊了他一声。
“我这周可能还是得时间去找罗医生聊聊。”晏航说。
“没,”初一看着他好半天才又开,“焗,焗,焗……”
“不是,”晏航说,“跟你没什么关系,就是烦躁。”
“我刚特别想打你,”晏航说,“就劈盖脸打一顿,连打带踹把你从厨房摔到电梯,觉特别。”
晏航看了一案台上放着的各种材料,咬着牙把自己的绪压了去。
“……听着就,就的,”初一说,“是我话太,太多了吗?”
晏航绪不稳定的时候最不能听的就是安,会让他更加烦躁,就像初一这样,消消停停地哦一声,然后不再声,就最让他舒服了。
“啊,”晏航回过,看到他满脸的紧张,“嘛,烤箱炸了?”
“我没睡着,”他看着初一,“你该怎么就怎么,不用跟贼似的。”
初一吓了一,回过看着他。
这个说法他很喜。
他叼着夜,盯着远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楼的那个楼看着。
“再忍三天,”晏航说,“忍了一礼拜了,凑个十天,他还这样我就真不忍了,我怎么说也是个……”
晏航吓了一,站直的时候差儿扭了腰。
晏航正想给自己琢磨个名号,初一替他开了:“是个前神,神经病。”
拉了一会儿,觉得舒服了不少,正想直起的时候,阳台门被猛地一把拉开了。
初一愣了愣,没声。
他虽然工作经验并不算丰富,除去之前随意的打打工之外,就
“嗯,”初一,“你就是神,神经的,不过我可,可以忽略。”
晏航退厨房,关上门,拿了烟去了阳台。
“哦。”初一抱着他,在他背上一拍着。
晏航笑了笑。
“我没事儿,”晏航叹了气,“不用这么紧张。”
胖老大在新的一周开始之后,依然是老样,没有沟通,全凭晏航神紧绷地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神。
“好主意,”晏航啧了一声,“你真聪明。”
初一说的是可以忽略,不是可以忍。
了起码十秒才切完了一刀,听到刀轻轻磕在案板上的那一声的同时,晏航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两步冲过去把虚掩着的厨房门一脚踢开了。
“你一直就是这么给我归类的啊?”晏航说。
初一走到他旁边之后,他搂住了初一:“我今天有儿不兴。”
夜幕的城市还是很好看的,虽然远远近近闹的灯光看起来总有些寂寞,但还是能让人觉得安静。
晏航很喜初一这一,不知是不知该怎么安人还是安的话说不利索,初一很少安他,基本上都是沉默地呆着或者突然逗个贫。
“焗饭,”初一说,“放多,多少酪?”
狗的报复啊。
“真,打吗?”初一问。
一烟完之后,烦躁的劲稍稍退去了一些,他松了气,弯腰拉着栏杆把往拉伸着。
“……哦。”初一应了一声。
“看来了。”初一说。
“过来。”晏航伸了伸手。
“嗯,”初一,“还,还可以去,去把你们新,老大打,一顿。”
“骂人还带卖萌的啊?”晏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