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师咽了唾沫：“不、不可能吧，也许是我看错了。”

赵清紧紧地盯着她，却又说不上来话，好像被什么压着，赵清抬手捂着，连声咳嗽起来。

在回苏市的路上，经过陈梁大桥的时候，前方的车辆行驶缓慢，赵一踞探往前看，依稀看到前方路上设置了警示牌，还有警察跟救护车。

赵清本在陪着这小女孩儿童言无忌，听到这里脸微变：“大龙？”

“宝宝也不怕,因为宝宝知，是大龙在打雷。”

赵一踞只能放慢了车速。

宝宝歪着说：“昨晚上我都睡着了，后来的雷声太大，把我惊醒了。姑祖母怕不怕打雷？”

“姑祖母不怕。”

何况现在他们最要紧的事就是把赵清送回医院。

当经过事故车辆的时候，正救护人员抬了伤者来。

陈律师十万火急来促要送赵清回苏市，赵一踞也知不能耽搁，急忙叫人准备妥当，带了赵清开车赶往苏市。

这边是单行，也不能车查看，而且赵一踞心里也觉着这应该不可能。

就在妻去后，宝宝问赵清：“姑祖母的好些了吗？”

宝宝吓了一，有害怕似的。赵清知自己问的太急,忙安抚：“宝宝别怕，你告诉姑祖母，为什么、这么说？”

“你都梦见了什么？”

宝宝眨了眨，才说：“那天晚上我梦梦见的。”

赵清原来是欠躺着的，听到这里竟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赵一踞匆匆看了，只专心驾驶，陈律师盯着看了会儿，忽然说：“怎么那个人……有像是周副院长。”

“是啊,是大龙,”宝宝抬手比划了一,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仰看了赵清半天,突然问：“姑祖母,不喜大龙吗？”

“什么？”赵一踞本能地几乎踩刹车。

医生护士们忙将赵清送回特护病房，赵一踞忙中问一名认识的医生：“周副院长在吗？”

“像是了车祸。”陈律师观察说。

那医生摇了摇：“听说周副院长昨晚就不在医院。”

***

妻满脸惶恐，趁人不注意把赵一踞拉到旁边：“之前姑姑还好好的，宝宝在屋里陪着她，可是过了会儿，宝宝突然哭起来，我来才发现姑姑晕厥了过去，一只手还拉着宝宝，不知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不是宝宝说错什么或了什么惹姑姑不兴？”

赵一踞得了消息，紧急赶了回来，赵清脸泛白，已经半是昏迷了。

“我、你怎么这么问呢？”

“因为、因为……”宝宝犹豫了会儿,才支支唔唔说,“因为我看到姑祖母把大龙杀死了。”

车一晃，吓得后面的车辆疯狂鸣笛。

十半的时候，抵达了苏市人民医院。

赵一踞愣了愣：“不会，宝宝还是个孩，又能什么？姑姑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

“我梦见、梦见姑祖母把大龙杀死了。”宝宝说到这里，睛迅速发红，嘴巴一撇，仿佛是要哭的样，她哽咽着说：“姑祖母为什么要杀死大龙，大龙好可怜。”

”

声气偏又这样认真,叫大人们都忍俊不禁。妻只好叮嘱宝宝不要胡闹，暂时退了去。

赵清笑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