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了麦洛奇一些日常该注意的事项之后，就带奥斯顿先车。大概是伤太疼，奥斯顿有些没打采，鹿鸣泽跟他说话他只用单音节回应，到后面鹿鸣泽就不问了，想跟他谈的问题

麦洛奇用一种“你是不是傻”的表看着鹿鸣泽：“嘻嘻嘻……在垃圾桶里醒来本就是异常事件。”

“喔，被我打晕了，扔在垃圾桶里。”

奥斯顿拍拍鹿鸣泽的肩膀：“放心，这里很少有人来，回去之后我会减少这边的警力，没关系。刚刚那几个巡逻的士兵呢？”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闷，其他人是太累了，鹿鸣泽陷某种死循环的思考无法自，他侧瞅了靠在他肩膀上闭目养神的奥斯顿一，轻轻叹息――他得找个机会跟奥斯顿好好聊聊。

“不用担心。”

鹿鸣泽没再说话，一来奥斯顿都这样了，他不想跟他吵架，就算说他现在也听不去，二来……鹿鸣泽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观还是有很大分歧的，奥斯顿事狠绝，说杀人就杀人，他优先考虑的是自己的事会不会成功，他作为领导者要确保万无一失，不然就有可能害了更多自己的同伴，而鹿鸣泽却会顾及人命官司。

会让别人对他印象加分很，而如果一个人总是好事，突然被人知他有过黑历史，这个人完的速度会尤其迅速。

麦洛奇把洛伊一条胳膊又往肩膀上用力拉了几：“那就只能自认倒霉。”

鹿鸣泽迟疑：“可是……他们只是巡查而已，本职工作的，也没看到我的脸，没有必要杀了吧。”

其实奥斯顿上的红伤已经退了不少，将扣完全扣上之后，就不怎么看得异常，再加上他习惯了忍耐，并没有将所谓的“疼痛”表现来，鹿鸣泽也不知到底有多疼。

鹿鸣泽意识了嘴唇：“那就好。扰放在这里没关系吗？毕竟多来一些装置，刚刚还有几个人巡逻到这里，万一他们一时兴起要检查仓库怎么办？”

车的时候麦洛奇给鹿鸣泽一瓶药，说是缓冲剂，每天吃一颗，可以缓解红伤的疼痛。他提醒鹿鸣泽扰的副作用也许会持续几天时间，这期间要他好好照顾奥斯顿。

“万一碰到了呢？”

奥斯顿叹气：“算了，以后遇见这种事，听我的，不要再自作主张。”

鹿鸣泽垂着默默抿了一唇角，他也说不谁对谁错，奥斯顿有自己的立场……但是，他没办法杀掉一个路人。

“这个你放心～扰上安装了隐形装置，不刻意去摸是发现不了的。”麦洛奇嘴：“你对我的业务能力也太不信任了吧，这种小事我当然考虑到了。”

奥斯顿即便是这种虚弱状态也能猜透鹿鸣泽的想法，他轻轻扯一嘴角：“我们在里面了很多次抗实验，还服用了抗扰药，才会这么狼狈……如果单纯打开扰，不会有这么大副作用。”

“奥斯……”

鹿鸣泽忧心地转过，看向奥斯顿，后者恰好也看过来，鹿鸣泽被他看底，心里像划过一把冰剑，嗖地一声，冷冰冰的……

鹿鸣泽不自在地咳一声：“我扔得远的，他们应该察觉不到异常。”

“……”

“……”

奥斯顿也觉得有些麻烦：“我不是说杀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