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鸣泽注意到他这个动作跟奥斯顿绪波动的时候一模一样，真不愧是两父。尼古拉斯公爵作为一个政客的修养不比奥斯顿差，即使被儿当面攻击自己的弱，也没有暴如雷。

奥斯顿向后倚椅里面，双手放在前：“这就是我一直在的事，贵族占有了太多的政治资源，已经让联政府的权利分布极度不平衡，只规范总统及其候选人的行为已经不能平衡权利，必须削减贵族的势力。”

尼古拉斯公爵彻底离开侯爵府邸之后，鹿鸣泽才走到奥斯顿边――见证了这种父反目的尴尬场面，也不知该说什么，说安的话吧，奥斯顿肯定会觉得没面，不说话吧，又显得他太薄寡义。

鹿鸣泽犹豫了一，，他本来觉得奥斯顿丢了面，不想刻意提起，却没想到他倒是自己提起来了。

尼古拉斯公爵说完这些话后便站起，把外套挂在自己手臂上，他转过走了两步，又停来，微微回过：“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连累尼古拉斯家族。”

奥斯顿未置可否，拉着鹿鸣泽去餐厅，等两个人都坐了，他才开：“刚刚我跟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奥斯顿勾起嘴唇，把鹿鸣泽带怀里笑着凑近他：“比你喜偷还重？”

“大早晨的吃这么重合适吗？”

……一张嘴就不可怜了。

奥斯顿见鹿鸣泽脸变来变去，忍不住低在他额上亲一：“走吧，吃饭去，吃过饭今天还有得忙。”

他就差直接指着奥斯顿的鼻说“丧门星”，奥斯顿此时正是于一种众叛亲离的绝境。

……妈的，不然他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鹿鸣泽只好着走上去，把手搭在奥斯顿肩膀上：“那什么……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他只冷冰冰地看着奥斯顿：“你在与所有的贵族为敌，要知，贵族手中掌握的不仅有政治资源，还包括经济和兵权。他们不会放过你，我也是。到现在，到底有多少人为了你而死，你自己明白。”

鹿鸣泽看着尼古拉斯公爵走远的背影忍不住皱起眉――且不说他们父之间的气氛到底像不像真的父，即便关系不亲密，至少该有自然而然的亲，但是他们两个之间……别说亲，鹿鸣泽甚至觉得他们更像仇人。

“呵呵。”

鹿鸣泽看着奥斯顿许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心太过狭隘，他只看到奥斯顿是个阴险狡诈，惯用阴谋谎言的人，但是他并没有看清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奥斯顿为了平衡这个社会的权利，甚至将他自己也放在了炮火集中的端，要裁撤贵族权利，那么奥斯顿就会首当其冲成为改革的牺

鹿鸣泽听得满雾，每个字都听得懂，却觉他们话儿里还藏着深意。

疯了疯了，居然还能笑得来，奥斯顿一定是气疯了。鹿鸣泽立刻打消了刚刚的念，现在把他一个人扔在一边，太不是人。

“有特别的安排？”

奥斯顿不再接招――没有反驳，更没有解释，好像默认了对方对自己的评价，也在无声地抵抗――他仍然会继续这样去，不会任何改变。

奥斯顿此时才回过神似的，他看着鹿鸣泽眨巴一睛，总觉得可怜兮兮的：“爆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