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奥斯顿的意思却是――这种状态太过于理论，也太理想，实践中更多况是猪扮得久了会真变成了猪。

鹿鸣泽这一刻终于开始意识到，奥斯顿其实足够资格他的老师，至少对方在教育方面非常专业。他低着深一气：“但是，你不是说不让我站队么。”

“我只需要知对方的份就可以了，你不需要归顺任何人，中立者才是最安全的。”

“……我不会犯错误。”

奥斯顿摊摊手：“我这个位置，想要拉拢新人并不是稀奇的事，任何人都会想拉拢有能力的新人为己所用。如果你能力平庸，我还跟你走得近，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以后我们免不了有交集，你不能太平庸，而开学式无疑是一个将你推到公众面前的最好时机。”

也许互相利用的关系反倒令他能够坦然一些。

“我不让你站队，但是没有不允许你优秀，伪装不是保护自己的方式，变得大才能令你立于永远的不败之地。”

奥斯顿随：“确实如此。”

奥斯顿笑了笑，掌心从他脑后轻轻抚：“在军校里你可以尽犯错误。你今天都能当众把我摔在地上，还怕犯什么错误？当然，你不能再跑去红灯区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如果不学，我作为你的教官，也不会对你手。”

鹿鸣泽叹气：“好吧……”

鹿鸣泽笑着向前走一步：“还有呢？”

鹿鸣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珍惜任何有才能的人？”

鹿鸣泽怔愣了一，奥斯顿又补充：“嗯，至少表面上不要归顺任何人。”

奥斯顿的态度突然变得尖锐：“擒贼先擒王！这是你说的。”

鹿鸣泽猛地抬起，奥斯顿看着他微微眯起睛：“你这种毫无基的小虾米，再优秀也只是个‘扶持对象’，还不值得别人对你手，如果有一天我倒霉，先死的也是我，不会是你。”

鹿鸣泽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的想法没有这么单纯吧，你想让我耀，难没有别的目的？”

他突然笑了笑：“你怕被推上风浪尖，怕被我当枪？”

鹿鸣泽笑了笑，指着他抱住自己的手臂：“用

奥斯顿没说话，鹿鸣泽接去说：“你的政敌跟你有相同的办法，我真能那么调的话，他们也会拉拢我，然后你想让我顺势假意归顺某个人，你的卧底？”

传统的观念里，中庸和谦逊的人才是有大智慧的人。

鹿鸣泽疑惑地挑挑眉。

奥斯顿微笑：“我怎么舍得你去卧底。”

鹿鸣泽瞪了他许久，慢慢移开视线，他突然觉得跟这个人相起来非常累，即便只作为合作对象，也太累了――他的想法从来瞒不过奥斯顿，他还什么都没，对方就先把他猜透了。

鹿鸣泽心里五味陈杂，他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当然明白奥斯顿是真的对他好，但是对方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敢接受他的好意。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奥斯顿拉着腰搂怀里，鹿鸣泽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阿泽，你不得不装作平庸的样令我非常心疼，我珍惜任何有才能的人，对你也不例外，既然我将你从斯诺星那种笼里救来，就请你尽在天上飞吧。不用担心，至少你现在能够犯的错误，我都能为你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