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他说:“那Beta岂不是也可以跟我一样?”
鹿鸣泽搀着沙发两边扶手想要爬起来,一边往上爬一边往:“你怎么不是……你你你现在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威胁你乖巧可的学生,屈服于你的淫威之……有种你让我起来!”
突然有难过。
他微微俯,笑着看向鹿鸣泽:“谁跟你说我这样是不要脸?”
“你就不要脸!”一会儿让他当学生,一会儿让他当那什么,暧昧对象,多新鲜呢,好事都让他占全了。
“所以,酒是你自己的味。”
奥斯顿不知被鹿鸣泽哪句话气笑了,他顺势低用力吻在鹿鸣泽嘴唇上:“你说的也对,既然能用权利解决你,我还费那么大劲什么。”
鹿鸣泽突然想自己两巴掌,嘛威武不能屈呢?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但是比起鹿鸣泽,奥斯顿有更多对待罪犯的经验,鹿鸣泽的挣扎毫无章法,奥斯顿却有条不紊,没几鹿鸣泽就反绑着四肢,像
鹿鸣泽一摊手:“那又怎么样呢,那可能因为我喝酒呢,总比你好吧,你难喜爬松树?”
奥斯顿看着他不说话,鹿鸣泽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他咳了两声,屁在沙发垫里面来回蹭几往里得稳当一些:“你找我来什么,是要提前告诉我这学期的课程表吗?”
鹿鸣泽觉得这样去对自己不利,他狠狠推开奥斯顿,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就往外冲:“我妹等我回家饭!不跟你玩了!”
鹿鸣泽盯着他笑得很贱:“哎呦,这话说得就不合适了哈,你现在是我的教官,也算是老师吧,为人师表怎么能这么跟学生说话呢,太不要脸了。”
鹿鸣泽两条还麻花似的拧在一起,抬起搭在奥斯顿的办公桌上,这样就像被锁在沙发和桌中间似的,完全阻碍了他的行动能力,想爬也爬不起来,奥斯顿可以很轻易地把他制住。
奥斯顿摇摇:“Beta跟你恰好相反,他们中的两种激素都被较平地分,但是因为分的平持平,可以保持在一个相对的平衡的状态,表现来的就是相对的无别。大多数Beta终生不发,但是被外界刺激的话也会有反应。”
奥斯顿重复了一遍:“我不要脸?”
他没能跑到门,被奥斯顿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回来,然后狠狠掼在桌上,桌缘磕到鹿鸣泽柔的肚,疼得他张就骂脏话。奥斯顿没理他,抓住鹿鸣泽的手用力往背心一压,然后嗖地一声了什么,熟练地绑在他手腕上。
鹿鸣泽大惊,他条件反地挣脱,但是奥斯顿比他反应更快,把他两只手反绑在一起往办公桌上一摁,紧接着去抓他的。鹿鸣泽哪能让他抓住,即使脸朝趴在桌上,也奋力地蹬反抗。
鹿鸣泽砸吧一嘴――原来人家Beta才是可攻可受的类型,他这种多叫“无别”……
奥斯顿微笑:“没有事就不能见你么。”
奥斯顿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轻轻靠在办公桌上,站在鹿鸣泽旁边,后者正以一个标准京的姿势在沙发里,迫不得已地用一个仰视的角度看着对方。鹿鸣泽觉得自己这样太没气势了,他愣了一,努力想要从沙发里钻来,却被奥斯顿一把在脑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