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一脸要死的表俯视着上校,他已经开始考虑要赔多少钱合适了。
鹿鸣泽面对对方的指责张了张嘴――他到了主星之后就一直在救济站,当然不知大型犬还要被绝育,还要上。
上校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它一旦开始就要执着地行到底,而且并不在意旁边是否有围观群众,于是鹿鸣泽就跟小白狗的主人一起无声地围观了一场长达几十分钟的……那什么。
他活了二三十年没这么尴尬过。
上校不明所以地缠上来在鹿鸣泽脚边缠着蹭,对于自己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一觉都没有,甚至连看都不看那只小白狗一。
但是很遗憾,上校是只聪明的狗,他不但找到了地方还成功了,鹿鸣泽看着它趴在小白狗上,而它那只小白狗被整只硕的上校遮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上校耷拉哈哈气,非常尴尬。
鹿鸣泽了嘴角,连奸两个字都说不,深刻地觉得对方还是个孩。
“是是是……我知我的狗非礼了您的狗,您不用喊这么大声……”
他后面的话在小白狗主人的瞪视越来越低,最后终于吞肚里。鹿鸣
小白狗的主人眯起睛,非常怀疑地看着鹿鸣泽。他是个长得好看的男孩,灰绿的睛汪汪的,还有一金棕的短发,上白的肤真是……咿,这人别是个Omega吧。
连他自己都是黑,更别说上校了。
小白狗的主人也回过神,他发一声尖叫:“菲力!!!!!”
鹿鸣泽觉得一个大男人这么叫实在太吓人。
对方扑上去把自己的小白狗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鹿鸣泽挠着后脑勺不停对人家鞠躬歉:“实在是抱歉,这件事完全是我的失误,是我没看好我家狗……”
“那你打算怎么赔我!我的菲力被你家蠢货……那个了!”
对方一脸惊恐的样,仿佛自己的狗已经被传染上什么不净的病了。
……妈的,希望上校会因为是个初哥找不到地方。
“那什么……我家狗有牌儿的,掉了,还没安上。”
非常。
鹿鸣泽不敢看小白狗的主人,对方好像已经石化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他可能想骂上校不要脸,顺便再骂他这个主人不要脸,也可能想立刻把上校炖成火锅……
惨了,那岂不是要发来才能离开?
……这只渣狗!
“那您想怎么样呢?要不我们赔钱?”鹿鸣泽说完突然想起自己没钱,他瞅了对方怀里乖乖趴着的小白狗一,赶紧改:“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不如您瞧瞧我家上校,还合您缘不?要是还行的话,不如……不如让他俩谈谈试试,大家约来吃个饭啊看看电影什么的……”
小白狗的主人这时才想起来找罪魁祸首算账,他气愤地指着鹿鸣泽脚边的上校:“为什么你会养这种没有经过绝育的大型辛德?!你知这有多危险吗?!天哪!你的辛德连牌都没有!难没有上过?!你们打过针吗?!它上会不会有什么不净的病!”
上校终于完了,从小白狗上来,鹿鸣泽立刻一脚踹在它屁上,把上校踹得汪呜一声到树底,鹿鸣泽僵着脸,好想找个树钻去――这条死狗!它倒是了,接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