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见他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就没再继续追问，把重放在鹿鸣泽以前过的工作上：“继续说你过的工作吧，越详细越好。”

“……”

鹿鸣泽撇撇嘴：“这个没有，我遵纪守法的好吗。”

鹿

。”

“没什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很晚了，先休息吧。”

奥斯顿嗯了一声：“杀手呢？”

奥斯顿伸手想格一，鹿鸣泽却直接钻他被窝里，喊着挤挤和边抱上来。奥斯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他被一条胳膊狠狠地拦住，仿佛怕他逃跑似的。

“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了，我基本什么都过，什么扛货啊，刷盘洗碗啊……只要不是需要份晶卡的工作都有过尝试。”

他翻个把脸朝向奥斯顿，然后发现对方也没睡着，对方上的味被沐浴香的味掩盖了，鹿鸣泽就抱着被往他那边挪了挪，轻声问：“你怎么不睡。”

不过他很快就没有心想那些了，他们睡觉还是只能睡一张床，鹿鸣泽洗漱完毕奥斯顿已经躺在床上了，他这次没扭，自觉地爬上床到里面躺好。

鹿鸣泽确实猜不透奥斯顿的想法，而他自己大多数时间靠本能事，说话也荤素不忌，就像此时此刻，他突然兴起，就顾不上兼顾对方怎么想：“不过冷淡不会有这种反应吧，你说是么。”

奥斯顿从来没接过这种一不带弯的直球，竟有些无措。

奥斯顿站起往浴室走：“我先去洗漱，你吃饱了自己收拾一。”

奥斯顿愣了愣，鹿鸣泽已经凑上来，凑到他唇边轻轻嗅几：“我闻不到，不过你可以给我类比一。”

“为什么？其实我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

鹿鸣泽睁着一双睛死死盯着奥斯顿，脚的动作也很势，不容拒绝。

鹿鸣泽抬脚把被踢到一边，又往他那边挪了挪：“哦，我在想钱的事……想怎么买粮。”

奥斯顿有些无奈，在鹿鸣泽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今晚是不打算睡了？”

――之前被他撩了那么久，那为什么他不能主动撩呢？

“你好像并不是对跟我上床没兴趣，有时候表现的却像个冷淡。”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鹿鸣泽眨巴一睛，看着他问：“能问个问题么？”

奥斯顿终于反应过来鹿鸣泽在嘛了，他的目的也太明显了，现在他们已经要黏在一起了，这家伙还在往他上蹭，他是想睡上来吗？

奥斯顿笑了笑：“那以后可以尝试一。”

鹿鸣泽的心有些复杂，他比之前更加不能正常地面对奥斯顿，这样同床共枕的时候，也更加心猿意。这就像一个人馋一块糕很久，最初只能看着，闻不到味儿也吃不到，他还能忍住，只看看不动它，但是现在呢？都让他咬了一了，而且确实非常好吃，鹿鸣泽哪儿还能继续忍着只看不吃呢？

“你问，我不一定回答。”

奥斯顿偏开脸，手却轻轻在他柔的发丝上：“……老实，别闹了。”

奥斯顿仿佛没在意鹿鸣泽的小动作，笑得很温柔：“你呢？”

鹿鸣泽咬着叉不明所以地，他突然又想到历史上政客们在大庭广众之被刺杀的事也时有发生，难奥斯顿想把他往这方面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