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猛地抬起看向奥斯顿：“我答应跟你合作，可没答应所有的事都听你的，你说的……我不到。”他又不是上帝，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将自己放在人一等的位置？

鹿鸣泽转看向奥斯顿，这次对方完全没给他留面：“作用为零，喔……或许是负，你已经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和反弹，没有人喜被当成傻。”

“那你自己又是如何解决的呢？愤怒，发脾气，疾言厉？作用呢？”

鹿鸣泽突然想起那句话，最可怕的不是有人面对面要杀你，而是你死了都不知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奥斯顿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心理障碍，看得，他经常这种事，经常把人当棋使――他对于收买人心、御之术，貌似非常擅长。

鹿鸣泽神有些紧张，但是他还是。

奥斯顿把转回去，望着广袤而黑暗的宇宙，深深叹气。

鹿鸣泽低，双手探栏杆，叠放在一起，奥斯顿突然伸手，将手轻轻压在他的手背上，鹿鸣泽条件反想回手，却被奥斯顿慢慢握住。他轻声说：“你如果不这么，反而是害了他们。这些人没有是非观念和远瞻，只有前利益，如果任其发展，只会导致灭亡。”

他说完又笑：“呵呵，开玩笑的。应该说，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历史的丰碑将永远铭记他们。”

他好像并没有跟鹿鸣泽说话，而是自言自语：“每次都是这样，我每次说实话都会被人觉得可怖，得我不得不撒谎，装作温柔，绅士，尚，庄严……但是他们喜的并不是真正的我，我只是作令人喜的模样而已。唔……或者我说错了，并非只有白痴才喜吃甜蜜的毒药，这是所有人类的共？”

把别人当傻的分明是这个家伙吧！不但把人当傻，还把人当棋。

鹿鸣泽觉自己手心渗了一些冰凉的汗，他第一次觉到了奥斯顿这个人的可怕之――他巧言善辩，冷酷无，杀人本不用刀。

“觉得我可怕？”

鹿鸣泽握了握手，终究还是没把手收回来：“或许有别的办法解决……”

奥斯顿看着鹿鸣泽，突然开问，鹿鸣泽意识握紧双手，奥斯顿皱了皱眉，他似乎有些苦恼――或者说是懊恼，他大概在想，不应该过早地在鹿鸣泽面前这样暴自己。

“那他们把你当什么？”

…我把他们当朋友。”

鹿鸣泽突然想起奥斯顿曾经说了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孩

“炮灰……”

鹿鸣泽突然觉得这孩活得也是累的，明明拥有这么多危险的想法，每次发言都直指罪恶的人……可想而知他周围的人该有多担惊受怕。

“但是不你的心有多好，用意有多善良，对白痴来说，都没有一句话好用。有些人，就是喜吃甜蜜的毒药，而拒绝苦的良药。我说了，他们不能明辨是非，那不如由你来替他们分辨是非啊。”

“你说这话好意思吗……”

奥斯顿轻轻松开他的手，面淡然，唇角带着令人如沐风的微笑：“没错，炮灰，他们注定是历史的牺牲者。”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现在我要告诉你另一句话――怜惜炮灰，就是对大局的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