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推开门来,门外来的阳光有些刺目,鹿鸣泽抬手挡住睛,来人关上门之后鹿鸣泽才重新看清楚前的景象。
他坐在床上回味半天,结论:“喝断片儿了……”
“咦?奇怪,不是说发期有长一段时间么,怎么过了一晚上就不见了。”
奥斯顿摆盘摆碗还得不太顺当,他要用两个叉把中间的土豆饼提上来,所以必须专心致志,便也不抬地说:“嗯。快把盘递给我。”
鹿鸣泽张了张嘴,最终尴尬地说:“是……是吗?”
他说完就拎着午饭去厨房,鹿鸣泽立刻跟在后面:“你别光笑啊,你朋友呢?那个Omega去哪儿了?”
奥斯顿见鹿鸣泽站在那里发呆,便问:“说来,你怎么床了。脑震不是闹着玩的,不好好休息吗?”
鹿鸣泽挠挠:“我怎么记得昨天晚上家里了个人来着,一觉醒来他不见了……难是我记错?”
“我这是担心他一个发期的Omega自己门会有危险……哎,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
鹿鸣泽呆了呆:“送走了?为什么送走啊?不是说发期有好长时间吗?”
可能他好,也可能是昨天的脑震并没有多么严重,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没觉了。鹿鸣泽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沙发上看那个Omega,从奥斯顿打算留来之后,他们家沙发就调了个个儿,沙发背朝着床,这样可以彻底断绝他们之间的视线,鹿鸣泽也不至于每天睡不着觉。
奥斯顿有条不紊地把篮里的东西拿来,随:“送走了啊。”
“呃……好像已经好了。”
但是他从沙发后面往前看的时候,发现上面已经空了,只有被层层叠叠堆在那儿,Omega不见了。
奥斯顿没说话,只看着他抿嘴笑,鹿鸣泽被他笑得发麻,过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靠!你耍我!”
奥斯顿莫名其妙:“你梦了?家里人上校会有反应的,你听到它叫了么。”
“………………”
“……”
“你在找什么?”
……虽然这番发言看起来跟昨天晚上所作所为仿佛是两个人,但是鹿鸣泽决定把那个锅推给酒。
鹿鸣泽意识把被掀开看了看,Omega并没有藏在里面。
过了好一会儿,鹿鸣泽终于挣扎着从被里钻来,顺便想起来自己昨晚喝酒喝到脑震的事。
奥斯顿停来,好笑地看着他:“你不是不喜他待在这里吗?现在怎么这么着急。”
鹿鸣泽朝天翻个白,他不喜是不喜,但是谁会把不喜正大光明说来,还真一大早把人给走了。都是成年人,大家都不能玩儿幼稚了,他在地球上时,好歹也在那种虚伪的人际关系中摸爬打了十几年,这理还不懂吗。
奥斯顿忍不住笑声:“呵呵……好了,吃饭吧,伍德太太了午饭,我刚去拿回来。”
就有些持不住,抱着被角闭上睛――什么鬼,怎么最后这间屋里剩了他跟那个Omega?
……
鹿鸣泽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一睁发现太阳都升老了,他有几秒钟是非常迷茫的,甚至不知自己在何。
鹿鸣泽赶紧拿个盘过来接着:“你快说啊……嗯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