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问：“你知他的罪名是什么吗？”

阿尔法依旧温柔地看着他：“大概六七年前，联政府曾经报过一则骇人听闻的连环杀人事件，涉案人是一名医生。”

阿尔法摇摇：“我不认识他，那个医生的名字也不叫麦洛奇，而叫迈吉克。报纸上曾经刊登过那名医生的相貌，不是麦洛奇的脸，但是这么多年宇宙警察都没能抓到人，所以有种说法是那张被曝光的脸其实是假的。”

“迈吉克？连环杀人？至于麦洛奇的罪名我不知，我从来没问过，也不兴趣。”谁会想去了解一个变态的过去，知越多越麻烦。

“我以为你会更好奇我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他脸上明摆写着不，因为之前麦洛奇的话非常容易让人误会，如果阿尔法随便把他认为成用筹码的人，鹿鸣泽大概会忍不住揍他一顿。

鹿鸣泽习惯拿着饭盒去池边洗，一边洗一边考虑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他倒不是非要回答不可，但是阿尔法对所有的事从看到尾，他没有疑惑反而不正常。

阿尔法从善如张开嘴吃了一，金的米粒在他中碎裂，阿尔法不由地挑了一眉：“哇哦……”

阿尔法又吃了几粥就表示不需要了，鹿鸣泽想到他输里面有糖，也不再劝，一仰把剩的粥喝光了，一吃人剩饭的障碍都没有。

鹿鸣泽这等穷人是吃不起幸运珠的，而且也没兴趣吃――贵还吃不饱。只有钱多又闲着没事的有钱人才会对幸运珠产生兴趣。

鹿鸣泽看了一自己手里的勺，还记得刚刚这玩意儿被阿尔法过，不好意思真装不知，于是直接拿着铁饭盒喝了一。

阿尔法这才回神似的垂睛：“……没什么。说起来，你跟麦洛奇什么关系？”

“很容易找到线索，调查过程中发现这几个人之间

鹿鸣泽说：“你认识那个医生？就是麦洛奇？”

阿尔法轻笑：“这个嘛……我大概能猜到。”

鹿鸣泽疑惑地问：“连死因都不清楚怎么就抓住罪犯了？”

“幸运珠？这里怎么会有。”

阿尔法神莫测地盯着他，半天没说话，鹿鸣泽用手背嘴：“你嘛老这么看我。”再这样看他就不客气了，简直找。

鹿鸣泽：“也有可能，六年前……确实正是那时，北城医院开始在斯诺星声名鹊起。”

鹿鸣泽回过神发现阿尔法正在朝他微笑，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阿尔法现在不能行动也不能抓握，跟个废人差不了多少，鹿鸣泽费这么大劲把他救回来，总不能再任由他饿死。

金的米粒即化，腔中弥漫上一清香的橙味儿，鹿鸣泽眨巴眨巴，突然觉得怀念――他是有很久都没吃过橙了。

鹿鸣泽顿时来了兴致：“什么味儿？”

鹿鸣泽冷漠地舀了一勺喂到阿尔法嘴边：“抢麦洛奇的。”那个死变态特别会享受，能赚钱也会花钱，他吃用都是最好的，不抢他抢谁。

鹿鸣泽洗完饭盒在池里甩甩手，转过看着他：“哦？”

阿尔法：“其实也不算，事发之后三个月，受害者才觉得不舒服，几人在家中同一时间暴毙亡，死因不明。”

阿尔法朝他抬抬巴：“你自己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