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泽继续低洗碗:“你也看见了,斯诺星穷成这样,当然不可能使用昂贵的抑制剂,能有得用就不错啦。”
斯诺星植被太少,鹿鸣泽心里猜测,小姑娘可能是某种她没接过的花草味吧……
阿尔法灰的睛里闪动着温柔的光亮:“近几年有不少媒报过这种案例,受害者都是珍贵的Omega,联政府对此也非常重视,为了杜绝此类现象,廉价的抑制剂已经被制停产。”
鹿鸣泽忍不住笑着回:“你好像懂的?”
鹿鸣泽望着想了半天:“就是,我打个比方,在看不见的况,你怎么分辨隔是一盘南瓜饼还是你妈?”
“这么说,你是Omega?”
鹿鸣泽洗碗的动作顿了顿,朝着槽里用力甩几后,再拿棉布净:“别乱说啊,讲这种话是要有据的,小心我告你诽谤。”
只不过他说完就后悔了,因为这样说就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在使用抑制剂,也是变相承认了自己……
想到这里鹿鸣泽突然觉得疑惑――这家伙,没事关注他上的气味嘛?
玛丽格外向,跟他在一起时有些无遮拦,小姑娘知鹿鸣泽对信息素好奇之后,就把家里人的信息素味挨个说了一遍:“爸是烤红薯的味,妈的更甜一,像她烤的南瓜饼,我的味香香的,但又不是的香甜味,我从来没闻过这种味,有像土豆的叶那种觉。”
鹿鸣泽连都没回,只糊地哼了声。阿尔法以为他不当回事,便继续说:“它会破坏你的,导致神经痪。”
鸣泽拿纸巾的动作迅速说了这样一句而已,鹿鸣泽退开之后,阿尔法正靠着床微笑,仿佛那句话不是他自己说的。
其实他对信息素这种东西很好奇,一直想知到底是什么味,但是因为在这里信息素与挂钩,鹿鸣泽实在不好意思正大光明地询问。还是玛丽别分化那天,伍德两手忙脚乱地让他避去,鹿鸣泽才了解到一,原来信息素是可以从家里传到菜地那么远的地方。
鹿鸣泽即便不回也能觉到阿尔法好奇的神,黏在自己背后,他甚至觉到对方在有意无意往自己半扫视。他其实有恼火的,没有信息素这种事本来就是他的死,被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男人察觉了端倪,扫兴。
“区别?”
鹿鸣泽避开与阿尔法的神交,拿着餐站起往槽边走:“刚洗完澡能有什么味。你还真厉害啊,被臭药糊了一还顾得闻别人上的味?”
据伍德大叔说,正常人即使不在发期也会散发浅浅的信息素味,像最隐晦的香,需要离得很近,最亲密的人才能嗅到。刚刚那个距离,阿尔法又故意去关注他上的气味,应该能闻到才对。
“说了半天你就想说我用的东西廉价呗?”
他明显觉到阿尔法黏在他上的神更烈了,看得他浑不自在,鹿鸣泽把碗筷摆橱柜里,嘟囔着:“大爷的……我倒想是Omega,你见过我这种Omega嘛。”
玛丽的语气充满鄙视:“我可以喊
“我只是好奇,不过我要提醒你一,能够完全消除气味的抑制剂对伤害很大,别再用了。”
“信息素跟普通的气味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