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舸看着他睛,彦仰恩的本来垂着,慢慢抬上去和他对视,“又怎么了?”
可是话说回来彦舸确实迷那张脸,无论是冷的,惊慌的,无力的,还是挣扎的,只要那张鲜活的脸在他面前,他就可以放弃一切原则,毫无理由地心甘愿他的仆。
彦仰恩吃了东西睡去了,彦舸让人上来把东西通通撤去,整个卧室里只留一盏昏黄的床灯,暗淡的光虚虚拢着人的脸,彦舸忍不住又在鼻尖上亲了一,方才轻推开门去。
早三月,郾城工厂了事故,于公众形象和善后事宜的
很快房里就没有一声响了,彦舸从茶几里摸一包烟来,兀自看着外边泳池烟。
难真的应了小侄女说的那句“颜控”?
“班里抢红包,三百算么?”
彦舸的家里事彦仰恩很有自觉从来没问过,但是不代表彦舸家里不过问彦仰恩。彦舸是幺,又是父亲老来得,所以自小家里人都让着,遂就长成了这么一个表面衣冠里禽兽目无法纪的混球,但是混也得有个边。
彦舸掰着指数,带着彦仰恩七年,真正缠上他的日也有了四年。他就是第一就看上他了,那时候他就有勾搭这个小家伙的打算,只是没想到杨家的变故来的这么快,他以最省事的方法把他收了来。
彦舸把烟摁死在烟灰缸里,暂时了一个论断,这段他一直顺其自然的关系,应该理一把了,彦仰恩也差不多长大了。
第14章第十四章
了一粥,慢慢吞去,脸上还带着一绯红,“联系过,初一那天互相拜年来着。”
莫名其妙收了一个养,养着养着,就成了禁,还继续恬不知耻让人喊爸爸,好像谁不知里面的腌臜事似的。家里人都以为过几年就消停了,早晚有一天彦舸腻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没想到彦舸却越来越上心。彦家人一也不怕那个养要钱,就怕他绊住彦舸一辈都捆在他上了。
一切他都顺其自然,从不多加思考,如今回再看,发现早已深泥潭。
彦舸笑着问:“多少?”
彦舸都要被自己逗笑了。
彦舸看着他透亮的瞳仁,仿佛在里面找一端倪,彦仰恩的神却丝毫没有波动,彦舸先挪开目光,“没什么,他家人素来扣,舍得给你?”
彦舸忍不住把人揽过怀里,脸上笑意还在,“我的不就是你的么你想要什么,都拿走就是了。”
四年不是个短日。彦舸床伴的保质期向来不超过四个月,在彦仰恩上耗了四年确实令他疼,到底是为什么?
“给了,毕竟是老同学么”
佣人看彦舸从卧房里来,又把午饭重新了一遍上桌。彦舸也不急着吃东西,只是摆手让佣人都撤主楼。
彦仰恩一也不乖,天天气的他半死,还是个将来不确定的病人,天天得他跟在后伺候,也不会哄人,向来只有他伏低小去哄的份,更别说安分两个字,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些确实没有什么长了。
只见他低垂着自己拿筷夹了才往嘴里送,极轻地说一句话,“三百你不是也不给么?”
彦舸忍不住哈哈大笑,笑了半天彦仰恩却丝毫不羞赧。
彦仰恩手里的筷一顿,放了筷,“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