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男生。
所以其实从早上起来开始,他上一些平日里不经常用到位的肌肉就很酸,腰也是只想着——倒不至于真的让他丧失行动力,只是这种觉真的很少见且微妙。
好在今天一天都没什么警任务,大分时候都是呆在办公室里理一些文职工作。
但办公室这种有很多前辈的地方,并不比拆弹现场容易过关。
“萩原君的脖受伤了吗?”
在到岗没多久之后就被这么问了。
问话的是个关系还行的女,对方十分锐地捕捉到了他脖上特意贴了创可贴、用衣领遮住,又用半长的发挡住的痕迹,然后用调笑的语气问了来。
拖他平日友善经营职场关系的福——也有可能是没有警任务都太闲了——周围好几个同事和前辈都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一群在职警察非常熟练地就着他的“伤”开始分析起了况。
“伤到了脖?这个位置可不是什么容易受伤的位置啊。”
“昨天班的时候还没有的对吧?那应该就是昨天晚上。”
“幸好是创可贴的大小,要是绷带的话就要怀疑萩原警官被人割了呢。”
“虽然是创可贴但也连着贴了好几个啊,怎么看都不是偶然的伤吧?如果不是一刀割的特别长,就是反复多次犯案——”
萩原研二额角滴了滴冷汗,陪着笑脸摆手:
“没有、只是不小心被虫咬到了,有丑所以遮了一……”
“这个季节的虫毒都很大的吧?有涂药膏吗?”有女警官担忧地问。
“虫而已,这家伙没这么贵的啦——”
萩原研二的肩膀上搭来一只手,或许是因为太过来人上的气息,他的完全没有任何的警惕,然后一秒他的脖传来了撕拉的痛,等他转过的时候他的幼驯染已经笑嘻嘻地着他贴在脖上的连在一起的几个创可贴冲他得意地晃了两。
“喂——阵平!”
萩原研二意识用手捂了一,但还是迟了一步。
周围已经不少人看到了他的那个所谓的【伤】的全貌了。
“啊,看起来好严重的样——这个淤痕、嗯——”
“嗯……看起来倒不像是虫咬的啊?”
“咦,那是牙印吗?嗯——”
周围的那些年纪稍大一些的前辈们看着萩原研二的神慢慢复杂了起来,夹杂着理解、揶揄、八卦以及明显的“看不来啊你小”“欧呦年轻人啊”。
萩原研二笑了两声,瞪了一旁边还在状况外的松田阵平,从屉里找新的创可贴准备贴上遮住。
“嗯?什么意思?虫咬的伤遮起来不好吧?”
刚毕业的卷发警官茫然地四看看,不太理解为什么除他以外的人突然都了理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