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逢歌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着睛看着封玉：“我今天怎么了？”

没想到封玉十分果断地摇摇：“我手上沾过人命，也确实救过几个人，但那其中没有你。”

房里只剩了封玉和逢歌两人，两人都静静地不说话，不知都在想些什么。逢歌坐不太住，玩着封玉的散在鬓边的长发，先开了：“今天的刺客是怎么回事啊？”

猛地把逢歌拉倒在自己上，封玉静静地盯着他，逢歌的睛生得很漂亮，清亮明澈，像山中一能望见底的浅，但在逢歌刚才说那话的时候，封玉却觉得自己从来没看透他过。愁绪一闪而过，封玉淡淡地：“想都别想，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

说到报恩，封玉的眉微微拧了起来，他沉一会：“逢歌，我并不记得我以前曾经见过你。”目光复杂地看着逢歌：“我对你究竟有什么恩？”

“你为何扑到我上为我挡刀？”虽然勉板着脸，但封玉的脸还是不受控制地红起来，原本因失血显得苍白的脸此刻变得红，他里亮晶晶的，一动不动地盯着逢歌。

“哦这个啊，我早说了啊，我是来报你恩的，你不记得了吗？”说这个，逢歌反而变得有些失落，原本他若是为封玉顺利挡那一刀的话，他与封玉就算是两清了，他上可以动回青丘，可没想到，封玉竟反过来为他接了一刀，这可好了，他欠封玉的越来越多，旧债未还又添新债，他就是能狠得心用尾巴偿还，也拿不十六条尾巴来，只能继续老老实实呆在他边。

“那就是我搞错咯？”逢歌伸手有一没一地戳封玉的膛，戳了几，又停了手，认真地看着封玉：“搞错的话，我就要重新去找我的恩人啦。”

接来的这段日逢歌过得平静而又惬意，封玉有空就带他去去京城的大街小巷闲逛，犯懒了两人就赖在房间里吃吃睡睡聊聊天。

逢歌止了笑，把脸埋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认真地：“封玉，我报完恩就得走，真的。”

封玉闭上睛，将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放到逢歌上，平静地：“不准。”

人世间的快活事不过吃喝嫖赌，

逢歌心想别说你不记得了连我都不记得，但是没办法啊长辈之命不得不从。他松开手里绕着的封玉的发，懒懒地看他一：“若我说是救命之恩，你信吗？”

逢歌顺势趴在他上，不知为何忽然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封玉没有再说话，偌大的房间里就只能听见逢歌的笑声，和封玉一一有力的心。

太医很快就到了，火急火燎地一检查，却发现世的伤势本没丫鬟说的那么严重，充其量是个看起来吓人的外伤，心里犯嘀咕，面上可不敢有所表，仔仔细细地包扎好，再开了药方，然后告退。

封玉又摇摇：“不会的，我见过的人，哪怕只有一，都绝不会忘。”又笑了笑：“再说了，你小的时候我年纪也不会大啊，怎么救你？”

“好。”封玉淡淡地应。

了鼻，闷声闷气地：“我扶你去休息。”

封玉回答真诚而又迅速：“不知。”看了逢歌一，忽然板起脸严肃：“今天你是怎么回事？”

逢歌想了一，很诚恳地：“我那时候很小，你可能见过就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