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一个不相关的人回来研究，可是犯法的，到时候被警察局找上门理起来也很费劲。但是如果改造一个濒死之人就不一样了，‘卢宁’的尸被找到那一刻，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不会再有人为了他来找我麻烦。”

他说着说着，将视线转向一旁的宁惊鸿，又像自言自语似的：“应该是了，他都在这里了，我还求证什么……但是完全想不通啊，如果不是我上那块从生就带着胎记，连我自己都不会察觉到异样，没想到你除了神科，还擅长整容呢……你怎么不去整容医生，凭你的技术，会赚个盆满钵满吧。”

宁惊鸿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卢宁的愤怒，他战战兢兢地从夏君霍后个脑袋：“你……你不要怪他……其实这件事，是我求夏医生的……”

“我对赚钱没什么兴趣。那块胎记实在太棘手了，我尝试过给你换肤，但是扒来之后发现胎记已经深到血肉里面，重新植也只能暂时掩盖胎记的颜，不什么很快就会被识破……啊，不过就算我给你绣了一纹，最后还是被识破了，可惜，我还为了这个特地学习怎么纹呢。”

“……”

卢宁深一气，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就快要压抑不住了，他用尽全的力气来使自己保持微笑：“多谢赞誉。那么，‘卢宁’的死也跟你们有关吧，把我变成这副鬼样的……是你么？”

“世上的人类这么多，为什么非观察我？”

“所以我就理所应得地被当作你‘观察人类’的‘样本’了吗？”

在怀疑自己现在这个的时候，他也产生过“即使是整容怎么可能整得这么像”的疑惑，但是卢宁查了大量资料，发现这所有的事都可能到，只要足够耐心，技术足够好……这些仿佛传说一般的东西都可以实现，可以把他变成这副样！

夏君霍走到饮机旁边接了一杯，慢慢走回来：“其实你该谢我们，你被人从悬崖上推来差炸死，是我救了你，给了你第二次生命。”

夏君霍轻笑着安抚卢宁：“你不用急着生气，就算变成这副样，你不也还活着吗？”

卢宁用力握紧拳：“我还得谢谢你？”

卢宁说到这里，伸手捂住自己的咙，轻轻吞咽：“在声带中，ru硅胶片……改变声音，彻底剥夺了我作为‘卢宁’的份，而苟延残地活着。”

“或许，你可能不记得我了，还在月酒吧的时候我就听过你的传说，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无往不利，是我的前辈，也是我很佩服的人。但是同在那里生活的我却跟你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我的生活一团糟……在悬崖底救了你，我知你跟宁雪峰有仇，恰好我也跟他有仇……但是我没有本事为自己报仇，就希望……看看……如果是你，变成我……会怎么。”

夏君霍站起，顺便将吓得一个劲发抖的宁惊鸿挡在后，他笑得很得：“不用谢，我只是想观察人类，这些事都是我自愿的。”

“是啊，我还活着呢，虽然这种活着是被你打断骨改变，扒掉脸改变容貌，往里注可以令肌肉萎缩的药剂……”

，作为样本来说，你很宝贵。”

卢宁看着宁惊鸿楚楚可怜的表已经不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