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在等着乔寄放弃。

“哦？不会被影响的度？那是怎样的度？”林

林漠好心地给他解释：“只要这份文件离开这个办公室，这电影将不会有任何在院线上映的机会。”

“不要跟我说总有办法的，如果非要放弃一样呢？”林漠看着他，“你说你喜他，可是你没办法说服我，你究竟有多喜他。”

“是你真的不懂，还是我说得不够清楚？”林漠的语气依旧平淡，“那我这么说好了，不只是无法公开上映，你也不会再接到任何工作，这样够清楚了吗？”

乔寄吐一气，没有反驳。他本来也没觉得自己能说服林漠，不过是一时没忍住罢了。

“那我就努力走到不会被这些事影响的度。”

林漠在等着他说去。

林漠笑了：“哦？不会放弃什么？小眷？还是你的事业？”

“虽然不太甘心，但现在而言，这个陪着他的人并不是非我不可。也许我一直陪着他，总会有那么一天，他会变得不能离开我。可是到那时候，我可能已经没有能力去保护他了。

乔寄意识握住了拳，勉让自己冷静来：“为什么？就因为我喜林眷？”

“为什么不？”林漠，“你应该已经知了吧？像小眷这样的自闭症病人，无法独立生活，需要有人长期陪伴照顾，你放弃事业，不正好能一直陪着他？”

直到乔寄那因为激动而膨胀得无所畏惧的气势快要消散净，才听到他哼笑一声。

乔寄一睁大了双：“什么意思！”

度着什么。乔寄的气势也丝毫不落风，针锋相对地回视着他。

“我不会放弃林眷……”乔寄咬了咬牙，“也不会……”

林漠的目光中始终带着一丝锐利。他没有促，他在等着青年作选择。

他的话没能说完。

这种跟表白差不多的话，突然对着心上人的哥哥说来，他也很尴尬啊。

乔寄忍不住了：“我放弃了事业就能够说服你吗？”

“对啊。”林漠摆着手上的笔，“我以为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不然呢？”

“你要封杀我？”

林漠看着前的青年，久久没有说话。

“其实我想过。”乔寄的话却让林漠有些意外，“我知……他需要有人在边一直陪着，需要付很多很多的耐心，却可能永远没有回应。如果我放弃工作，就能跟他在一起，那确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乔寄沉默了。

“我想要步，想要变得更大。能力也好，质也好，人脉、金钱或者别的什么都好，我希望自己能够大得足够让他一直无忧无虑地生活去……即使是失去了你的庇护，甚至是没有我，他也能一直好好地活去。”

这不理牌的举动让乔寄愣了愣。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放弃。”

“说得倒是好听。”

沉默就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气氛中持续了好久，终于林漠再次开：“这可是娱乐圈。你继续混去，命好一的，关注度就会越来越，如果小眷跟你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你？又会怎样看他？你确定这样可以保护他？”

半晌，林漠将刚签好的文件举起来：“知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