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眷没有回应，过了一会，慢吞吞地往旁边挪了两步，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乔寄知这样的揣度太恶意，却无法控制自己。

乔寄思索了很久，才勉得了结论。

就像是……某种仪式。

乔寄不动声息地走过去，也没挡他的路，只跟在旁边，叫了一声：“林导？”

他停，乔寄自然也停了。

他甚至想，如果自己揭开了这个秘密，是不是也能得到什么。这样的念让他觉得有些害怕。

乔寄就这么跟着他走了好一会，才发现他其实只是绕着剧组片场在走。就像那天小赵说的，他在绕圈。

他盯着林眷，突然恶作剧地往前一挡，青年毫不意外地撞了他的怀里。

这样的认知让乔寄觉得有些微妙，甚至有一瞬间，他很有冲动去实验一，如果一直打断林眷的行为，这个人是不是会一直重复去呢？

却没想到林眷停在那儿站了一会，居然又慢悠悠地重新绕着片场走了起来。

他本以为那只是电影的艺术手法，可前居然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

乔寄想起了昨天夜里看过的资料。他记得里面有一关于自闭症的电影，曾经描写过自闭症患者会有一些仪式般的举动。

林眷还是没有反应，乔寄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也没能得到林眷的注意。

青年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衣，外面套了件深灰的连帽运动外套，上一如既往地着鸭帽。他正慢悠悠地从路的对面往乔寄的方向走，嘴唇翕动，像是在数着步。

说像你这样，两次妆容差别这么大的。真没想到……他一就认来了。

“啧，老才不稀罕！”最后他终于发似的骂了一句，将自己扔到床上。

他没有很大的把握，但他相信，他能找到他要找的。只要他的猜测都是对的。

终于在快要达到剧组片场的时候，他看到了林眷。

“林眷？”乔寄试探着叫他的名字。

四月的清晨还有冷，未开始营业的影视基地里外都显得很冷清，乔寄顺着第一天的路往剧组的方向走，一边往四周张望。

大概是因为他打断了林眷的动作，所以林眷折回了起，重新走一遍。

乔寄跟在后，发现他走没多远就突然转过，从另一边绕回了来路。乔寄也没再阻挡他，只是一路跟着，发现林眷一直走到片场，才停了来。

但他终究没有这样幼稚的行为，只是跟在林眷旁边，开始尝试跟林眷搭话。

这一天晚上，乔寄始终没有睡好。

“林导，你认得我吗？”

乔寄甚至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知，叶然才能一直参演林眷的电影？所以那时候，叶然来的敌意也并不是他的错觉吧？因为林眷能认自己，所以叶然受到了威胁。

所以那一天，林眷才会花费比平时更多的、长得让叶然和小赵都觉得不正常的时间。因为他被乔寄打断了两次。

叶然……当然也是知的。

“啊。”就像那一天一样，林眷叫了一声，整个人僵在了那儿。

第二天，乔寄没有等殷南接送，大清早就开车到了影视基地。

“林眷？”乔寄又换了一个称呼。

小赵是天星的工作人员，知什么都不奇怪。

林眷没听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