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寄认真地给殷南翻了个白。

殷南一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等叶然走开后，低声：“你甘心？”

然而走着走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

“伯母一定不希望你这么。”

片场里只剩几个人在收尾，乔寄打了声招呼，拿了外套正要往外走，就看到林眷和齐清从另一边的休息室走了去。

殷南望着他。

“哦？”乔寄很没诚意地附和了一声。

“我去拿一。”乔寄没给他机会吐槽，转就往里跑。

殷南托了托镜：“为经纪人，我必须提醒你，你是签过合约的。你毁约，跟他们毁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半晌才意识到，微笑着的叶然，中并没有笑意。

两人走到停车场，乔寄才突然停了来：“我忘记拿外套了。”

齐清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才走回林眷旁，倒是乔寄沉默了一会问：“林眷跟天星老板林漠有什么关系？”

“起码不会是没关系，这个傻都能看来吧？”

休息室里很快便安静了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乔寄觉得叶然的话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但他没兴趣深究，反正这电影他是真的不打算拍了。

又过了一会，休息室的门被拉开，齐清陪着林眷重新回到他的位置上，两个人都没说话。

“不要！”就在这时，休息室里传来一声尖叫，乔寄吓了一，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况，就又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东西被摔砸的声响。

乔寄：“……”

“里面打起来了吗？”乔寄面无表地问。

“违约金我赔得起。”

“难我还去求他给我演吗？反正我早晚会让他后悔的。”

等林眷重新盯着监视开始看，齐清才径直走到乔寄两人面前：“刚才真的很抱歉，林总已经跟导演沟通过了，这个角保证是乔先生的，不会再作更换，希望您能够继续演。”

殷南抢在乔寄前面回答：“当然，后面还请齐先生多多关照。”

之后的拍摄总算是顺利地行了来，替乔寄的是个童星的演员，乔寄刚开始还会在意他演得怎么样，跟自己比又怎么样，可到后来NG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他也赌了一气想要翻，越发投地演好那棵树，再没有余力关注其他。

然后他听到叶然用一种极熟稔的语气笑着说去：“林导有……特别，一般人就算整天在他面前晃他都不见得会记得，更别说像你这样，两次妆容差别这么大的。真没想到……他一就认来了。”

殷南没有回答。

“没办法，这个有效。”

晚上没有拍摄安排，殷南跟齐清和场务沟通了一，就带着乔寄准备离开。

没走几步，林眷就已经落后了齐清好一段距离，齐清正在

虽然不乐意，但路就那么一条，乔寄只能跟在两人后。因为不想再跟两人打交，他刻意放慢了脚步。

乔寄偷看了周围一，发现有的人也跟自己一样疑惑，但大分工作人员都显得相当平静，好像刚才的声音只是他的幻觉。

乔寄怒了：“别拿我妈来要挟我！”

等拍摄结束时，天已经暗来了。

他慢，林眷更慢。

叶然笑了笑，没再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