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寄：“……”

他啧了一声，朝林眷比了个中指。

几乎同一时间，林眷居然转过了来。

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乔寄吓得整个人了起来，然后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电话在响。

等林眷再一次转过来时，乔寄已经有些麻木了。

“不演！”

不远，罪魁祸首正数着步摇摇晃晃地从影视基地门前走过。

“不只三场。”殷南倒是很镇定。

他吐气，摸手机，一边往后退到了路旁的树后，一边接通了电话。

乔寄意识地放慢了动作，蹑手蹑脚地往前挪，周围都开始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异常，看贼似的看他，而被盯着的青年却始终专注地在那儿晃悠着。

齐清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抓住林眷就开始说话，乔寄只看得到他嘴动得飞快，也不知说了什么，林眷倒是自始至终都是笑嘻嘻的，看起来就有傻。

乔寄又是反地往车里一钻。

“我……”乔寄的气势瞬间降。

殷南完全没有刚要挟成功的得意，语气依旧平稳：“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到。”

“你现在就到片场去，找齐清。我把手上的事理完了就去跟你汇合。”

乔寄盯着林眷看了很久，想伸手再比一次中指，又觉得气势已去，再一次实在太幼稚了，只能恨恨地收回手，咬碎了一牙。

乔寄沉默了一，伸脖看了一不远的林眷，糊地：“来随便走走。”

齐清的话似乎也说完了，拉着林眷往里走。乔寄收回了目光，皱了眉：“木偶人？”

“就是最后变成了真木的那个。”

鬼才知那角有几场戏，知那是个对白加起来不够一百字的龙套就够了。

殷南补刀：“一个字都不会帮你隐瞒。”

电话那的殷南似乎也有些气急败坏了：“的片场！刚给你争取来的，原来的角没门了，他们说还有个木偶人的角没定来，可以再让你去试试。”

“那角只有三场戏吧？”乔寄叫了起来。

“片场？”乔寄随应着，一边看着殷南提到的人走了视野。

“那我打电话给你妈。”

车里躲。

而远的林眷又慢吞吞地转过，向着另一个方向挪，本不知乔寄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

乔寄往前靠近了一，两人之间相距已经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可林眷还是没有发现他。

重新

乔寄好不容易把脏话吞回去，从牙里挤两个字：“你狠！”

等他来时，林眷果然还在那儿慢吞吞地游着。

“你不在家？”

是殷南。

着鸭帽的青年在门踏着小碎步地，往左绕一圈回来又往右拐，跟找不到妈的小孩似的，乔寄看了很久都没搞明白他在什么。

乔寄盯着林眷，好一会才确定他本没发现自己。

摸着因为磕碰到方向盘而发麻的膝盖重新爬起来，乔寄觉得自己有丢人。

虽然知没有用，但乔寄还是用力地挂上了电话，以示自己的不满。

“这是真的有病吧？”乔寄忍不住吐槽，想了想，脚一踩油门，迅速将车开了停车场。

等他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时，又迅速地坐了起来，一张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