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导……”

林眷又沉默了很久，开时还是重复着那几个字：“坏了，换掉。”

“抱歉，再联系。”殷南了一声歉，追了上去。

他的朋友就在旁，难过又沮丧，而他不知能为他什么……

乔寄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站了好一会，才重新睁开：“我可以的。”

“只是撞了他两次吗？”殷南问。

齐清的语气很温和，话里的意思却意外的：“这电影是天星投资的。”

林眷没有回答，倒是齐清又向前走了一步，看着他的神格外警惕。

☆、第三章

乔寄还要再说，殷南已经一把拉住了他：“我们先回去。”

乔寄一了起来，磕到车上才吃痛地坐了回去：“明明是他在针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简介里受的属，纯粹是因为还没有讲到所以先用一个概括词语代替着，避免影响到验而已~是什么问题应该还蛮好猜的？

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林眷沉默了很久，然后才指着他，重复了一遍：“坏的，换掉。”

有人问，那是一直站在林眷旁的一个大的青年，乔寄记得小赵刚给他介绍过，说是导演助理，叫齐清。

齐清又转去看叶然，叶然笑了笑表示自己没有问题，拍摄继续。

他失控地往林眷的方向冲去，叶然反应过来要拉他时，他已经冲到了林眷面前，齐清也只赶得上往林眷面前一挡，跟乔寄鼻尖对鼻尖地对峙着。

殷南皱了皱眉，还没说话，乔寄已经开了：“什么意思？换人？他凭什么换掉我？”

乔寄语，半晌才辩驳：“……不就是开了个玩笑。”

不只是乔寄和齐清之间的剑弩张，站着一旁的殷南觉到整个片场的气氛都凝滞了一。

“你在针对我！”乔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车开得很稳，一如殷南的语气：“我会再跟天星方面沟通，毕竟是签了合约的，不能随便说换就换。”

“不然呢？因为他脑有病吗？”乔寄飞快地反驳，话说来后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你说，他不会是

“殷先生。”齐清没让殷南把话说去，“今天恐怕没法继续拍摄了。请二位先回去，后续我们公司会派人跟您联系。”

“然后让媒再报两个月，说你演技太糟糕，第一场就被林导换角吗？”

殷南已经走了过来：“林导的意思，是要换掉乔寄？”

乔寄盯了他好一会，又扭看了林眷一，最后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转往片场外走去。

“老不、演、了！”

殷南没有上回答。

“换什么？”乔寄意识问。

“老不演了！”乔寄用力地往副驾椅背上一靠。

林眷的声音很轻，甚至有些模糊，却因为周围突如其来的沉默而显得格外突：“这个，坏的。换掉。”

“就因为撞了他两次！”

叮！

乔寄深了气，迅速状态。

这一次，谁都明白了。

然后，一直低看着监视的林眷终于抬起，说了第一句话：“换掉。”

“也未必是针对。”

叫停的铃声堵住了他要的台词，乔寄几乎整个人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