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委屈你了啊?”
“呃……不是,我跟你那啥之前已经洁自好很久了好吧?之后就只有你一个,再没碰别人!”
莫拉尔顺手一耳光把欧文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我……”欧文简直要吐血,“说重!重!”
这种秘密恋的关系让欧文有种莫明其妙的,但当莫拉尔让他去结婚的时候,可就不怎么了。
有种莫名的犯罪的快,他倒是理解了莫拉尔为什么要偷偷跑去嗑药,一个理。
“重……就是你伪装成鸭在我嗑药的时候来占我便宜?”
“我早就洗白了好吧?!要不是因为你,大爷我孙都一打了!”
“谢你让我对人类脸的厚度有了新的认识,”莫拉尔收拾收拾东西走到门边,“我将对我们的合作状态行一次深的考虑,在此之前无限期请假。”
“瞒得到位啊大少爷,”莫拉尔一脸冷漠地站起来俯视着他,“耍我很好玩是吧?”
跟清醒时有所不同,药会激发他心深的阴暗,让他变得不像平时
莫拉尔想了想好像也是,“但你是攻。”
“不委屈不委屈……呃,不是……反正……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了吧!”欧文站起来气地说,“既然今天都摊开说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也算是栽你手上了,除了你也看不上别人,反正你也是单狗一条,咱俩就凑和凑和结个婚啥的……”
“然后你乘我嗑嗨了占我便宜?”
“劳资现在只能对你才得起来,你倒是让我找谁啊!”
莫拉尔震惊脸,“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想睡我?!”
“不是……打住!”莫拉尔脑袋,“我觉得我有过度疲劳,都产生幻听了……”
“我看你是嗑药嗑多了脑要爆炸了吧?”
形成了这种微妙的共犯关系后,欧文慢慢开始习惯了。莫拉尔有自己的秘密,他也有,而且这个秘密的爆还在莫拉尔之上。莫拉尔所要担心的只是不被军方发现他嗑药的违规行为,欧文还要确保跟自己发生亲密关系的人不知自己的份。
欧文受到一万伤害,还不能反击,因为对方说的是重。
“劳资哪里长得像鸭了?!”
莫拉尔坐来,深一气,“所以,我去鱼乐娱嗑药的事,你知?”
“……我朋友店里的鸭?”
“你不是很的样吗?”
“毫无尊严的攻有用!”
“你等会儿,”莫拉尔有晕,“你在瞎说什么?”
“不、不是啦……”欧文心虚地说,“我就是……个啥……你想想啊,外面的人多不净啊,咱自己人,知知底的……”
“我并没阻止你找人啊,只是不能滥不能闹绯闻……”
对于嗑药时荒唐的事,莫拉尔也是有所察觉的。
“谁占谁便宜啊!”欧文特委屈,“明明每次都是你把控主导权!”
“是你特么睡我好嘛!你都睡了我这么多年了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你那玩意儿使用频率也不低啊。”
“睡过就忘用过就扔的人渣?”莫拉尔一挑眉,“你确定不是说的你自己?”
欧文冷笑,“你以为在西线时你每次去鱼乐娱包间里睡的人是谁?”
欧文坐到他对面,抱着手臂神冷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