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的就不会现异样了,试试运行灵气。”
殷牧悠咬紧嘴唇,脸颊已经红得滴血。
孟雨泽笑意加深:“不过就是加固个符文,还真是/。”
这天晚上,外面又起了雨。
殷牧悠微垂的长睫轻颤了起来,心里也酥麻一片,生了意来,宛如猫爪轻挠。
符文很快便印在了他的背后,殷牧悠受到他似乎在自己后背写着什么东西,殷牧悠刚想挪动,便听孟雨泽严厉的说:“别动!”
他用的笔奇珍无比,是在一个秘境里发现的,取自麒麟死后的灵骨成,用它来写,自然会沾染祥瑞之气。
真可。
不好欺负,都是你欺负我!
看到殷牧悠的表,孟雨泽憋着笑:“你要是方才肯骗骗我,说我比较好欺负,我就不用笔帮你画了。”
他上的痕迹尚未淡去,是昨夜自己同他缠绵留来的。
殷牧悠还以为他真的放过自己了,便乖乖的把衣服给解开了。
殷牧悠一听这话,就明白孟雨泽是故意的,他又使坏!
殷牧悠:“……不用笔用什么?”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很冷的,也不怎么说话,看看现在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孟雨泽取了笔,上面沾染了红的朱砂,又把手上的符文摊开:“我先帮你稳固灵气,把衣服脱了。”
孟雨泽细细描绘起来,笔尖的力极轻,他视殷牧悠为珍宝。
殷牧悠控诉:“你就是怀恨在心!”
“帮你重新描绘一次,一同打去。”
殷牧悠在心里狂喊。
他忍着,却犹如在细雨之中被拍打的花朵,被风雨得花都四飘落,只剩那可怜的花,在风里微微颤抖。
“我就是。”
“悠悠?”
等孟雨泽总算描绘完了,这才用自己的灵气把符文一同打了他的丹田之中,孟雨泽这才放了心。
比不得昨夜的骤雨,这次不仅雨还刮风,殷牧悠便真的像是在风雨里被拍打的花朵,周围就只有他这一朵,可怜巴巴的随风摇曳。
那意思是可以不用笔的样了?
孟雨泽闷笑了起来,也不为难他,只是拉着他了府里。
再说了,这样纯的灵气,是草木之灵所喜的。
一会儿风更大了,得他左右摇摆。
“还不知,这法可以变换形态。”
月,仿佛为他披上一层银霜,在肌肤表面,染上朦胧的。
“你什么?”
“别……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别我。”殷牧悠说不违背良心的话。
孟雨泽一承认。
孟雨泽亲吻他的背脊,笑着说:“你哪里都好看。”
听到孟雨泽的话,他也只是随随便便应了几句。
然而这样的力度,却让殷牧悠浑轻颤起来。
殷牧悠被他噎得说不话来,瞪圆了睛,那小模样简直令孟雨泽心都快化了。
孟雨泽的神微闪,他的衣衫并未褪光,而是半遮半掩,只削瘦雪白的背。随着他的呼,正上起伏。
殷牧悠此刻哪里听得去话?他微张着嘴唇,借由这个动作更多空气,想把心里的燥排净。
变换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