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胡来了。”
顾翊秋:“……”炸在这
殷牧悠涨红了脸:“你再打试试?”
“嗯?”愈微仍带着笑容看他。
飞快的离开了此地,再也不敢久留。
“……是不是疼了?”
顾翊秋走了过去,低声咬牙:“如果我没来,你就要被那鼎炉生吞活剥了。”
听他这么委屈,顾翊秋也着急了,他刚才只是太懊恼了。
他也曾作为攻略者,治愈过对方。
能不生气?
殷牧悠也真是的,喊什么鼎炉?要主过来见他,找自己不就好了?
可愈微却不敢多停留,害怕被顾翊秋察觉这已经被他夺舍,他可不是那位愈微,而是想夺取凶兽力量,而为自己所用的景丞。
愈微心里莫名烦躁。
“愈、愈微?”
顾翊秋着心,又给打了好几。
“胡说,我哪有这么弱?”
“去!”
只是这五年来,他却异常想念殷牧悠,这思念没有一刻停止过。
“愈微,你去。”
他现的时间不长,又担心暴,还一度以为殷牧悠已经死了,受尽了万般的痛苦。
他还没来得及对顾翊秋多说什么,顾翊秋的手就打在了他的屁/上。
天知他多么害怕,多么担心,在这醒来后,他便小心翼翼的隐藏起自己,充当极北的主。毕竟顾翊秋在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以为只会是暂时的。
是顾翊秋。
和厉靖言而过的时候,愈微的瞳瞬间一变,才发现前的人已经不是厉靖言了。他能分得清,是因为自己曾在记忆世界里,和他交过手。
愈微只好叹了气,径直的离开了此地。
一株喝了酒,摇摇晃晃,连鼎炉都敢对他手的猫薄荷,如果不是他和主过来了,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呢。
谁知一睁开,就看到他差给自己了绿油油的帽。
看到刚才那个局面,到底是别人上他,还是他上别人?
愈微走到池边,从芥空间里拿了一件淡青的披风,披在了殷牧悠上:“别冻着了,极北可不比照阳山。”
顾翊秋一想起这些,手上的力就更用力了。
屋里静悄悄的,只剩殷牧悠和顾翊秋两人。
“主?”
殷牧悠的酒完全被吓醒了,现在倒有几分可怜兮兮的。
媳妇儿生气了,这还怎么得了?
谁让厉靖言不来见他,又让他远,自己若不使些手段,他怎肯主动前来?
这味,差熏得他快要把持不住。
刚想着怎么歉呢,殷牧悠就挣扎着起,羞愤至极的指控着:“你打我的脸都不能打我的屁/!”
他哇的一声哭了来,豆大的泪直往掉,眶都红了一圈,语气里带着小小的颤音:“你竟然打我?”
殷牧悠脑一团浆糊,从池里走来,上还带着酒气。
殷牧悠朝前倾倒,看着就要摔倒,还好被顾翊秋给扶住。
殷牧悠还真被打疼了,可令他到更不适的是这个姿势,以及对方竟然打他屁/。
然而皆一无所获,甚至惨死。
那边的厉靖言低了,任谁也看不他的表。
“还嘴?”顾翊秋了声线,抓住了殷牧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