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犹豫的时候,愈微却听见一旁的厉靖言气息紊乱。
但除此之外,愈微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理由。
他的手也搂住了愈微的脖,那双眸望向他的时候,再无第一次见面时的温柔,只剩一片冰冷。
“……你为什么想要我的血?”
来极北这么久,他什么时候见到过厉靖言这样?
殷牧悠只想让他扶着自己,没想到转就被愈微抱起来了。
仅有几副画面,他叫自己‘尧寒’的时候。
“没事。”
他们两人斗气,便便宜了愈微。
愈微很快就放开了他,自己怀里空了的时候,他心里竟还有些失落。
整个屋就仿佛是个温室,在苦寒的极北十分特别。
明明还没记起呢,便生这么多牵绊来。
他知这不像他自己,可自己仿佛完全不能拒绝他一般,就因为他夺舍的是猞猁?
“愈、愈微……”
“没事?”愈微走了过去,小心蹲在地上同他平视。
厉靖言方才脸才稍微好了一些,现在又变得难看了起来:“不过是抱你去,我用得着说什么吗?”
这里和外面完全不一样,种在里面的房里,被愈微用巨大的阵法维持着阳光和雨。外面是寒冷的冬天,这里面便四时交替,形成一个极其特殊的空间。
殷牧悠瞥开了:“愈微,你能不能扶我去?”
他简直是疯了。
殷牧悠一听他这么说,气不打一来,非要和他对着。
愈微抱着殷牧悠离开了此,很快就带着他去了自己的灵田。
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愈微神微闪:“能否把你的血给我一些?”
他还没忘记曲明的话,
殷牧悠张了张嘴,刚想开说话,便看见厉靖言放在自己上的神,那底的担心,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察觉。
“不想在这里面吗?”
“别怕,想必主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殷牧悠还伤心着,就听到了他的话,立生些警觉。
殷牧悠语气微颤:“你原型是什么?”
自从几天前见过殷牧悠之后,明明定了决心想要利用他,可夜里渐渐会梦到一些事了。
他脸上茫然之,疼是疼,可自己的仿佛连痛也变得麻痹。
清风徐来,带着些许花香,冲散了那纷乱的思绪。
“……猞猁,这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
厉靖言的手不自觉的紧。
“实不相瞒,我似乎有些难以抵抗你……”愈微的呼急促了起来,“之前还是我行抑制了自己。”
“屋里憋得难受。”
殷牧悠的略微和了一些,便连忙从他怀里挣扎着来:“刚才多谢你了。”
可单纯的因为这些,他便忍不住来找了殷牧悠,还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惊觉自己的双虚无力,竟这样摔倒在地。
愈微装一副为难的模样,他刚为自己辩解了,打消了厉靖言的疑虑,现在帮了殷牧悠,岂不是令厉靖言视他为中钉一般了?
他说自己是医修,殷牧悠果真嗅到了他上的草药香气,十分清新好闻。
愈微笑了起来,甚至变本加厉,一把将殷牧悠抱起:“你还没恢复,还是这样抱着你,你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