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证明自己，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坦白给她。

        十五分钟，凌霍冲完澡来，姜沅已经醉倒在客厅。

        “满意。”姜沅磨了磨牙，翻床，自以为背影冷酷，其实脚步虚浮。“去洗澡吧，小人儿。”

        凌霍等她咳完，才幽幽问：“这样，姜老师满意吗？”

        凌霍看了她一，沉默地拨开打火机，帮她把烟上。

        姜沅知自己喝醉就断片的病，很久没喝得这么放纵。刚才从酒局上来还算清醒，这会儿是真的醉了。

        “我太惨了，我喜他，他不喜我，他只喜我的钱。”

        吻掉嘴唇上的酒，又顺着酒痕往，灼的过颌又经过脆弱脖颈，将她上所有的酒都卷走。

        姜沅忽然说：“你知吗，凌霍是个臭渣男，欺骗我，骗骗心，我好惨啊。”

        凌霍制住她手脚，扣住她后脑用力吻

        凌霍心底有什么想薄来，又被堵在心，他用牙齿咬了一姜沅的嘴唇，她立刻汉喊疼，对他拳打脚踢。

        姜沅缓过劲儿就翻脸不认人，从床上爬起来，手指戳着凌霍的鼻尖说：“你要记住自己的份，再以犯上，我随时会开除你。”

        姜沅没烟的习惯，但为了维持自己金主的威严，还是着烟了一。

        凌霍想抱姜沅回卧室，她不肯，顺势逮着他一通控诉，一会儿认得他，摆起金主的架势让他伺候；一会儿又不认得，拉着他说：“来，我给你讲讲凌霍那个渣男的故事。”

        凌霍看她良久，没说话，床拿烟要。

        姜沅闹累了，停了，伸手拿起剩的半瓶酒灌了一，倒的太猛，一酒洒来，紫红的酒顺着嘴角、脖颈衣领，在白腻的肤上留一片迤逦痕迹。

        凌霍目光暗了一瞬，拿走她的酒，低吻住她。

        “……”

        凌霍走到她跟前，碰了碰她的脸：“醉了？”

        姜沅彻底醉了，醉在酒和他的吻里，晕陶陶地靠在沙发上。

        凌霍没脾气，面无表地任由她闹。

        她撒起酒疯力旺盛，比那次演狗索要签名有过之无不及。

        茶几上一个红酒瓶已经空了，另一瓶还剩小半。姜沅仰着靠在沙发上，见他来，双迷离地望过去。

        姜沅将他的烟走，自己咬上，乜着他，尾泛着微醺的红：“刚说的话你就忘了，你只是一个人，事后烟是金主的。”

        她舒服地哼唧，里全是光，迷蒙又可怜。

        姜沅被这一直接得咳嗽起来，凌霍放开她，她撑着他的肩膀咳得泪都快来了。

        不知凌霍的是什么牌的烟，很呛，她拿开烟正要吐来，凌霍把她脑袋往一扣，撬开她唇关，呛人的烟雾瞬间从姜沅中渡到他中。

        凌霍的吻又回到她唇上，他大概也醉了，缠绵厮磨的唇齿间低喃着她的名字：“姜沅……”

        姜沅醉了也能会到他的温柔，神志不清地竟然问：“你不我？”

        凌霍顿住，目光不明地看着她。